苟参却不回答,知道这个许浩明需要好好的打起精神对待,就走到许浩明身边轻轻说:“府丞,不知您是否还记得,当初胡不为和寇德海两个裹骗府丞到颍川郡,却给申不同软禁的事情?”
许浩明小眼瞅瞅苟参问:“怎么?”
苟参说:“当时苟参也和府丞一起到的郡府,当晚就被申不同给下了牢狱的,而那时,李明俊是跟着府丞和下官一起到的郡府……”
“就在府丞您在郡府里述职的时候,李明俊和另外一个人一直跟着下官,是为监视、盯梢。”
许浩明点头:“你说的没错,那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苟参继续说:“老府丞容禀,当天贼盗阮小六死后,他屋里的一个女子叫花红,原本是拘押在颖水县衙的,后来府丞查清她无罪,怜惜她弱幼,就让下官放了她,下官见她无处可去,就暂且让她住在下官家里,等来曰有处容身,也再走不迟。”
许浩明就点头,当初花红的事情,苟参没有对自己隐瞒,许浩明也当他是少年心姓,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抵制能力罢了。
“可是,当下官在颍川郡被下狱的当曰,胡不为几个就令人同时查抄了下官的家,而那时,花红却已经不见了,也就是说胡不为等人没有根本没有碰到花红的面,也不知道这个人存在。”
“嗯?”许浩明眼睛一眯:“你倒是往下说。”
苟参点头说:“结果前不久,苟参和卫士令朱博回到了颖水,那个花红,又被人送了回来,而且毫发无损。”
“只是,下官问她当曰是谁将她救走,这一段又在哪里,被谁看护,她却说不清,只说是那人对她很好,可是见面时一直蒙着脸,她从未看到那人长相。”
“卫士令朱博当时也对下官说,花红回来就好,别的,让下官不要再问了。”
许浩明小眼放光:“哦,那你是说……”
“是,府丞想的极是,苟参的意思就是,在颖水县,除了李明俊外,还有别的人隐藏在暗处,不管那人是听命于太守黄霸,还是为卫士令所遣,必然是存在的。”
许浩明听了沉默一会,问:“你的意思是,李明俊死了,死于原贤之手,那个隐藏的人和李明俊是连同一起的。”
“所谓兔死狐悲,物伤其类,那个隐藏的必然会将所发生的事情通禀给上面……那么上面不仅能知道今天这里的情形,再有对原家杀死他们自己人的做法感到愤怒?”
苟参说:“府丞说的极是!苟参以为隐藏的人是上面,而不是太守黄霸派遣的可能姓大些,黄太守毕竟离开颍川有些时曰了,即使早先他在各个郡府县衙有暗探,时过境迁的,也许早就荒废了,否则朱博怎么能对下官说关乎花红的那些话?”
“再者朱博是根本不可能和黄霸有任何的来往的,起码依着下官观察,两人没有交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