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本官,难道有什么案情要申诉?”
苟参再次的发问,这女子就直视着苟参的眼睛说:“你已经有了婚配吗?”
“嗯?什么?”
苟参一听这位女子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是否婚配,顿时莫名其妙:“请问姑子是否是颖水县人?找本官究竟有什么事情,如果需要,本官可以安排人帮你。”
此时一般称呼寻常人家的女孩子为女子、裙钗,而姑子则是对有钱人家或者望族没有婚嫁女孩的尊称,苟参弄不清这个女子的身份,不过看起来也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,在口头上就还是尊敬她。
“我是傅瑶。你难道已经婚配了?”
苟参听了更是糊涂,傅瑶又是谁?自己好像不认识姓傅的人,这女子看起来漂漂亮亮的,人也不像是有了癔症的样子。
穿布衣的女子看到苟参不似伪装,就说:“你只管说,你是否另外有了钟意的女子。”
“这位姑子,本官和你素不相识,也不知道你来县衙究竟为了什么,不过看你模样,也是绝色,人才自然是出众的,此时天黑风大,如果住所离得不远,就请赶快回去,免得家人担心。”
“本官公事繁忙,就不再陪你了,请。”
苟参说着就走,这女的却疾步向前,站在门口挡住了苟参,苟参差点撞到了她身上,鼻子里就闻到一股好闻的女子体香。
“这位女子,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,对你对我都不好,你不说来找我什么事,又不说你究竟是谁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这女的脸忽然红了,胸脯起伏的很剧烈,低了一下头,然后又仰起来看着苟参:“我就想知道,你为什么要拒绝我。”
看到苟参还是疑惑不解,女子幽幽的说:“我父亲是郑立。”
“你父亲是郑立?”
“你是郑立郑侍曹的女儿?”
苟参更加糊涂:“那你怎么叫傅瑶,难道是郑傅瑶?”
傅瑶脸上凄然的说:“我是随着母亲改嫁到颖水县来的,我只不过还是姓从前的姓就是了。”
“我母亲,也姓傅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子?”
这个傅瑶见了苟参后,询问苟参是不是有了别的钟意的女人这句话已经问了好几遍,脸上的表情也由平静转变成焦急,又由焦急成为了惶恐,惶恐又变成了咄咄逼人,很难说她到底是什么心理。
知道了傅瑶的身份,苟参往后退了一步,回答说:“原来是郑家傅女子,苟参失礼了。”
“傅女子傍晚来寻,苟参实在不知你所为何事,不过你一再询问,苟参也坦诚相告,苟参至今还没有什么钟意的女子,更不要说和谁婚配。”
这个傅瑶能在傍晚时分来到县衙找自己,还悄悄的躲开了众人的视线,行事可谓大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