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刚一听,心里像是吃了只苍蝇,直恶心。对那些喝酒的吃饭的人说:“这几天还不是很太平,闹事的人还有,你们也帮我做做工作。现在我又要处理事去了,又有一群人在县里闹事。”
“谁呀谁呀?”众人问。
宋刚说:“还不是那些被撤职查办的人的家属,他们觉得很冤呢,要县里给他们一个答复。你们说,他们冤不冤啊?”
“不冤,不冤。”众人说道。
宋刚说:“我也是这意思,我觉得车他们的职,一点也不冤。那你们继续在这里热闹,我就去给那些闹事的人一些颜色看看。”
“我们也去吧。”众人说。
“不必,不必。我有办法处理,人多了反而不好。你们在这里乐着,早呢,我还来。”宋刚说完就走了,在路上给魏新梅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你觉得该怎么办?”宋刚问魏新梅书记。
“呃,有点不好处理,因此,想问问宋助理,我们怎么处理好呢。”魏新梅书记很为难地说。
“哦。新梅书记,你觉得处理这些干部,处理得对不对头?冤没冤他们?你能有个肯定的答复吗?”宋刚拧着眉头问。
“这……这难说,按理吧,处理他们也不过分。不过呢,他们也是为了公事,即使没功劳也应该有苦劳,我看,是不是可以先答应他们家属,先停一段时期的工,今后还是让他们恢复职位呢?”魏新梅对宋刚说。
“嗯,我说书记,要是错了,立马就官复原职,要是处理得对,那就不能改,这不能屈服于任何压力。再说,你这话虽然也是一种敷衍,但是,一传出去又会出新问题。大桥那秘密协定不就是一种教训吗?”宋刚说。
宋刚知道,魏新梅是想糊稀泥巴,他准备在这次事件处理冷了以后,再悄悄地恢复撤职干部的职位。可是,要是这样的话,那政府的信誉又成问题了,因此,宋刚是坚决不同意糊稀泥巴的。
宋刚听得出,魏新梅对宋刚的意见有些不以为然。
既然处理没有错,那就不能改变决定,这关乎政府对民众的信誉问题。再说,家属的闹,别太在意,他们的责任自己不承担,难道还要政府承当不成?何况,他们今后的工资与福利,还不是靠政府养着他们。
“又没有开除他们的公职,闹什么闹?魏新梅书记,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,有两个同学有一次一起出去外面玩,由于行程必须过夜,于是她们决定一起睡双人房。其中一个女生唱歌非常好听,所以另一个女生总不敢在她面前唱歌,很自卑,也是因为她本来就比较害羞。那晚,她真的好想唱歌,可是又不想给她室友听到,怕被笑,于是想:那我在洗澡的时候偷偷唱,就没人知道了!她趁莲蓬头流水很大声的时候,小小声的自己偷偷唱歌。当很快乐的从浴室出来时,她室友表情非常紧张地问:你刚刚有没有唱歌?她心想:这怎么能承认呢?于是矢口否认,她室友的表情简直快哭出来了,说道:我跟你说,这房间不干净,刚刚你在洗澡的时候,我听到鬼在哭的声音……。”宋刚讲完故事,接着说:“别自己吓着自己了,没鬼,怕什么?你就让他们闹吧,闹大点,让老百姓都知道。知道什么?知道政府是坚强的,态度是坚决的。我的意见就这样,你们考虑考虑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。”魏新梅还有些犹豫。
“可是什么?没人去面对她们是吧?嗨,是你们犯了错还是那些干部犯了错啊?现在连见他们都不敢,我说,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宋刚渐渐明白了,他们谁没受过那些人的好处?现在做恶人,当然不想做了。宋刚想了想,说,“你们是不是又想让我出面?”
“呃……,宋助理,您不知道,她们这些泼妇们有多厉害,我们……我们的确想劳驾一下您,我们没这能力。”魏新梅扭扭捏捏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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