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嘛,低不成高不就,只怕还会让领导们有些头痛,什么位子我也不知道。不过呢,他们让我在黄涛之下工作只怕他们就会更头痛,所以,我估计他们不敢冒险这么安排。不知你文强信不信我所说的?”
“信,信。您的个性我还是听说过的。”文强惶恐地回答道。
宋刚把这话丢给了文强,他知道,今晚,傅建新很可能又是一个不眠之夜。省里边一场热闹是难免的了。
宋刚和文强说完这些话后一身的轻松,他现在不准备回家,因为他估计还会有同情他的人来安慰他。因此,他独自一个儿来到米罗咖啡厅,仍然是过去经常来惯的那个房间。这房间见证了宋刚这几年的坎坷与升迁,也跟他一起经历了很多次感情的交融。
果然,宋刚来到米罗咖啡厅不久就接到了几个人的电话,他不准备与每个人都讲得那么透,最后,他只答应了张永力的请求,同意他来坐一坐聊聊天。
张永力来到咖啡厅时,他还带了个老头——刘多福。
老朋友相见虽不说眼泪涟涟,但确实有许多伤感的地方。自打长江公司一起共事以来,风风雨雨已经很多年了,现在,刘多福已经是退休了,被张永力聘请为顾问,活得是有滋有味的,他在很多场合都说,他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宋刚所赐,不但是他,所有长江公司的员工之所以有今天都应该感谢宋刚。他听说黄涛回来做宋刚的上司,气不打一处来。这些天,他心里一直恨恨的,正苦闷着没处发泄。
今天一见宋刚,他就嚷嚷道:“这不是颠倒黑白吗?黄涛你小子能耐再大,怎么有脸爬到宋刚老弟的头上呢?老弟,我这就打电话给黄涛,看看他有什么能耐坐这位子。”
宋刚笑了笑说:“多福兄,别急别急。黄涛也许正在家里做热锅上的蚂蚁呢。现在不是我紧张与气恼,紧张烦躁的人是他黄涛自己呢。”
刘多福苦笑了一下,满脸疑惑地问宋刚:“我不明白呢,按理你任书记这位子是最适合的,可是,省委怎么会做出这决策呢?这不是明着让你宋刚老弟尴尬吗?”
“我看不见得,说不定是让黄涛尴尬也难说。”张永力说。
“黄涛尴尬?哪有升人家的官来让人家尴尬的?你以为又是皇帝让犯人们吃肉的好事啊。黄涛这人心机很深,这些年啊,这厚脸皮功夫与马屁功夫练到了**成火候,想来个后来者居上。可是,你黄涛上就上呗,人有上进心这都能理解,再说,我们也算是有交情的,也希望你有个好的前程,但你别跑到这临江市来丢人现眼呀。”刘多福愤愤说。
宋刚看着刘多福这气愤的表情,欣慰地笑了笑,说:“多福兄,您也别生气,黄涛呢我估计呀,他也是被迫上了老虎背上,现在想下来可又下不来了呢,他心里只怕是备受煎熬着呢,我们也别责怪他了。永力,你说是不是?”
张永力深沉地笑了笑,对宋刚说:“宋哥,这场博弈你的胜算有几成?”
宋刚笑了笑,“几成?这胜数反正也就是个概率问题,明天就有结果,没必要去考虑这飘渺的概率问题了。永力啊,长江公司做了几年了?该想想后路了吧?接班人培养好了吗?那天帮我玩玩更大的企业?”
“哈,好的,不过,近三年我不准备撤出长江公司,我想和刘罄较较劲,把这全省第一的宝座夺到手,那时我再出来和您一起干,那时,最起码身价也高点吧。”
“好好,三年行。永力,三年你要超刘罄并不是难事,不过呢,刘罄并不会对你的第一很在意,因为,激情过后就是理性,他不会再在意自己是老几了。”
“宋刚老弟说的对,”刘多福听这话似乎有种亲切感,忙接着说,“人啊,经历过了就行,不会总在这虚荣里陶醉的。唉,宋刚啊,如果大家都是这样想,那多好。要是这样,就少了不少的你争我斗。咦?刚才永力说这场博弈你的胜算有几成,难道你不是像外面所说的那样,完全处于消极的态度吗?”
宋刚又笑了笑说:“您说呢?”
刘多福这回破颜而笑了,哈哈一声,高兴地说:“哎呀,我还真以为你没有一点动作呢。好好,既然你没有消极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这话怎讲?”张永力问。
“宋刚老弟要么不出手,出手了我就放心了。我对他呀是信心百倍,他出手了就不会失手了。”刘多福兴奋地说。
正当宋刚和刘多福、张永力在咖啡厅聊天的时候,省里的几个头头也在紧张地讨论着临江的问题,只是气氛紧张得多。
(隐士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,速度慢点请原谅哈。噢,还有,请书友别忘记给隐士投鲜花哟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