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少华还有一件事很苦恼,最近,他在娟儿那里又表现得不怎么好了。原因呢?嘿嘿,又是因为遇到了对手,心情不畅。这人啊,心情不好时,这调调儿也就跟着倒霉了,萎顿得一塌糊涂。你好我也好,这是一句广告词,反过来说,你不好我也不好,道理一样。
最近,娟儿也跟着不好。你想,娟儿年轻,精神旺盛着,激情似火,汪少华本就年龄不饶人,哪满足得了娟儿的需求?都是人,都有需要,汪少华明白这一点,所以,为了娟儿,有时他不得不玩命。过去,他是被娟儿偷偷地放药被动着吃,现在,他自知之明,主动到药店里买,一吃,才恍然大悟,原来娟儿早已经给他吃过了。不过,汪少华在男人面前从不认输,但在娟儿面前他没有横蛮不讲理,所以,他得知娟儿过去曾给他吃过药以后,只是说:“你这*,原来你早就给我吃了这东西啊。”
娟儿有些尴尬,说:“我是为你好嘛,有时看着你气馁的样子我也不好受,给你鼓鼓气,打打劲呗。”这句话,汪少华不但没生气,反倒是听着很感动,很贴心。
“娟儿呀,现在这姓曾的比宋刚还可狠呢。不知这家伙有啥背景,横蛮不讲理的,每次商量个事,他都对着我干。我怎么就这样命苦啊?”汪少华在娟儿那里诉着苦。
“哎呀,难怪你最近又表现差了,我就估计你在工作上又不顺心了。我说,工作事,别老是记在心上,影响身体可就吃亏了。你只要把人事权牢牢抓住就行了,多培养亲信,你的日子不就好过了吗?”娟儿帮他排忧解难。
“唉,你不知道,什么亲信?培养的人个个是白眼狼,见风使舵,哪里得势就那里靠,唉,这人怎么就都这样坏呢?”汪少华感叹别人太坏了,他觉得只有自己是好人,当然,还有个娟儿也是好人。
“也是的哟,人就是势利,那边得势就往那边倒。我说你呀,培养人应该要看人品,那些不忠的人你就千万不要用,哪怕是送再多的钱也别用。”娟儿给他出点子。不过呢,讲到忠诚,娟儿自己都觉得自己也靠不太住了,因为,最近汪少华老是萎萎顿顿的,娟儿这激情无法释放,心里有些想其他年轻小伙子了。但是,又担心事情败露收不得场,所以,她只能使劲地忍着,实在忍不住了,自己安慰自己一下,或者给汪少华吃点药。
“唉,我现在倒觉得宋刚比后面几个人还好些,要是他在这里啊,起码他能干,交代他的事都能很好的完成,不需要我费心。现在可不一样了,事情又做不动,又想不出什么新点子,倒是把这权利看得很重。唉,遇到这样的,真是倒霉透了。你知道吗?现在我们开会呀,还得宋刚坐在那里,要不这会也开不下去。你说,这局面怎么得了?”汪少华哀叹着。
“有这种事?”娟儿大吃一惊,虽然她不懂政治,但一听这话也吓了一跳,这是哪门子事?“你不会到省委反映这一问题吗?争取把那姓曾的换了。”
“唉,不行啊,千万不行。要是我告到省里,省委不会责怪别人,要责怪就责怪我这一老板,说我不会带班子,所以,千万告不得,一传出去,都知道临江班子不和,那还了得?”汪少华说。
“……那,那你干脆把宋刚拉到你这一边呗,又不是你占了他的位子,是那个姓曾的占了市长这位子。干脆你就说,都是他捣地鬼。”娟儿说。
“不行呢,宋刚会相信?上次记录本被改的事,虽然他没找我的麻烦,但他心里肯定明白,只是没有捅破这张纸而已。再说,把他拉到我这边来,谈何容易?他现在心里正有气,每次开会一句话也不说,就连咳嗽也不咳一声。我哪敢去惹他?”汪少华气馁地说。
娟儿又说了一会,看看时间不早,心想,既然汪少华来了,这机会别放过,给点药给他吃吧,自己太想那事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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