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了，人类和妖不同，有很多条条框框束缚，当了那个圣女条条框框就更多了，你说我想当么？”

黑泽的头摇得更厉害了，他自己是妖，最明白自由的可贵。

“小泽，那圣女之位听着固然比较高贵，但这世上有个规矩就是，你要得到什么便要失去什么，这才是公平。”云九书轻叹了一口气。

来人间的时间越长，她身上反而沾染了更多的人气，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是一只妖，慢慢朝着一个人变化。

她开始有了牵绊，也多了一些从前没有过的想法。

“嗯，书姐姐我知道了。”

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朝着云府走去，突然两人的目光一起凝住，彼此都感觉到了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们。

黑泽和云九书对视一眼，不必说话，两人已经从对方眼中知道了答案。

彼此十分有默契的朝着一左一右分散开来，两人落到了方才那视线的发源地。

对方也很机警，她们只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，并没有看清长相就凭空消失在了当场。

“人呢？”黑泽是蛇，对于猎物的气息十分灵敏，而云九书的感触能力也不差，但两人都不知道那人在这么短暂的时间藏到了哪里去。

头顶上血月当空，一阵寒风席卷着街角的尘埃，寒冷的黑夜，充满了诡异的色彩。

两人正在原地打量，一道身影悄无生息出现在了云九书的身后。

“书姐姐小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