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卡片上面有定位器，那么肯定有人盯着，牧飞星带着卡片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，把卡片扔进垃圾桶，自己又便换了一个形象，爬到巷子的墙上，小心隐藏起来。

等了几分钟，就看到两个人装作闲逛一样走过来，眼睛在地上瞄来瞄去，看到没人，这才走到垃圾桶里，把那张卡片翻了出来，拿出一个对讲机说：“谭总，那两个人果然有问题，他们把购物卡扔了。”

“知道了，你们回来吧。”谭杨说。

“不要追踪那两个家伙吗？”那人问。

“追上去又有什么用。”谭杨说，“别人化妆过来，就是不想让我们发现。你们追上去人家又不会承认，说不定只是龙王随便找的路人。龙王不现身，我们什么都干不了。回来吧，我们盯着东西就好。”

“是！”那人答应了一声，转头就走。

牧飞星悄无声息的跟着那人身后，躲开了所有的摄像头和目光，一直回到金牛超市。谭杨坐在办公室里，呆呆的盯着监视器的屏幕墙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超市里面的摄像头很多，还都是高清的，牧飞星得仔细规划路线才能全部躲开。这些摄像头还会转来转去，必须时时调整方向，牧飞星转出去又转回来，就看到谭杨的电话响了。

“史大秘，你没事别打电话来好不好！”谭杨很不耐烦的说。

“我就是想问问有什么消息没有。”史灵干笑几声。

“没有。”谭杨说。

“不是有两个人假装顾客去打探消息了吗？”史灵问。

“只是怀疑罢了。”谭杨说。

“你怎么没派人跟下去？”史灵说。

“因为没意义，跟踪所有的嫌疑人？就算是警察都没有那么多人力物力。”谭杨说，“我们面对的可不是普通人，而是一个超级强大的能力者，不能浪费一点人力物力。”

“人不够我这里有啊！”史灵说。

“你既然找了我，那就应该知道我的规矩。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我的法子来，不要随便插手。你要是随便插手，有什么后果我可不管，失败了也不要怪我。”谭杨说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史灵说，“我就是想问问你那边是不是需要帮忙，人手我这边有的是，你要多少都可以。”

“人太多了反而碍事，谁知道有多少人被龙王收买了。”谭杨说，“总之你放心，我已经记住了龙王的灵气，人可以改变身材样貌，但绝对改不了灵气，只要龙王露头，我马上就能认出来把他抓住！”

“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，先把他引出来。”史灵说。

“那龙肉呢？”谭杨说。

“龙肉没关系，反正现在龙肉没用了。”史灵说。

“不是能用来治疗癌症吗？”谭杨问。

“毒性太大，还不如化疗。”史灵说，“龙肉怎么样无关紧要，最重要的是龙王，绝不能让他跑了。”

“只要他露面就跑不了。”谭杨说，“他不露面我也没法子。”

“肯定会露面的。”史灵说，“龙王这个人我很了解，他除了自己，谁都信不过，绝对不会放心把龙肉交给别人。他肯定会把龙肉放在自己手里。有人来拿龙肉，不要打草惊蛇，只要跟着龙肉，肯定可以找到龙王。”

“我会盯着的。”谭杨说，“行了你别打电话了，我还要看监控呢。”

说完他就切断了电话，却没有看监控，而是烧水煮茶，喝了一大杯之后才重新看监控。他的一个手下走过来说：“谭总，我们这么对史灵不太好吧，他毕竟是天下集团的董事长秘书。现在有求于我们，所以这么低声下气，以后我们肯定也会有求于他，只怕他会刁难我们。”

“当年我给罗永恒干活的时候，史灵还不知道在哪里呢，我用的着给他面子？”谭杨说，“秘书算个鸟，要是以前，顶天算个师爷，自己一点力量都没有，狐假虎威。要是有本事，怎么不自己做生意啊。宁为鸡头，不为凤尾，这道理谁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