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杜预邪恶地翘起嘴角。
貌似这一过程有点太漫长,还要给它加点料,让一切早点发酵吧。
离间她与主上,未婚夫的感情,嘿嘿。
他这才找到了一点反派波ss的赶脚。
于是,徐世绩被从牢房拎了出来。
当徐世绩怒睁着阴狠目光,破口大骂:“宇文预!你这贼子,有种就与我公平一战?可敢单挑?”
他叫骂着,看向杜预时,全身血液,几乎凝固了。
因为他看到,他心上人、美丽军师沈落雁居然紧紧依偎着那死敌宇文预,神情娇媚地坐在敌人的大腿上。
此时的沈落雁,穿着一个鸳鸯戏水的米黄色肚兜,下面是湖绿色丝绸亵裤,盈盈天足上只穿着一袭丝绣小船鞋,一头青丝,款款挽在晶莹小耳边,满头叠翠,玉润珠摇,当真是人如其名,沉鱼落雁,人比花娇。
特别是她依偎在杜预怀里,那副小鸟依人的甜蜜神情,那呢喃耳语的**情愫,贴身肚兜高耸的乳峰,不断与杜预的胸膛贴贴蹭蹭,十足娇怯嫁做新人妇的羞人模样。
“落雁你你!”徐世绩怒不可遏!
就连作为未婚夫的他,也从未见过沈落雁如此娇痴的美人情态。徐世绩本就心胸狭窄,对沈落雁与旁的男人,稍有亲密,便醋海生波,如今见到她如此穿着打扮,依偎在仇敌身上,哪能不狂怒?
沈落雁千娇百媚地抬起臻首,看到未婚夫,有些羞赧低下,脸红扑扑道:“世绩,我对你不起,对密公不起。我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女子。你休了我吧。”
徐世绩愤怒欲狂,即使身后两名力士抓住,依旧狂狮般咆哮:“不!这不可能!你快点放了落雁!”
杜预淡然道:“落雁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们了。她已经是我的人哩。虽然有些对不起你这未婚夫,但所谓乱世拳头大。你不过是密公手下一条狗,武功又稀松平常,她最终选择归顺我,才是大命所归。”
他还色迷迷地亲吻了一下沈落雁。
沈落雁叮咛一声,娇喘道:“一晚,你还未够么?人家现在不良于行,不堪承欢哩。再说世绩在这里”
杜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,嘎嘎怪笑道:“世绩又不是外人来吧,小美人。”
他的双手很过分地伸入沈落雁的肚兜中,抚摸着那滑腻玉羊脂,新剥鸡头肉
徐世绩狂怒道:“沈落雁你这个贱人!你个贱人!”
杜预冷哼一声:“竟敢坏本少爷兴致。来啊,将徐世绩押下去,严刑拷打!“
徐世绩骂声不绝,被拖了下去,宇文无敌和宇文成都,正狞笑着在隔壁等着他,少不得一顿暴揍。
杜预怀中的“沈落雁”,突然咯咯笑起来,一抹脸蛋,另一张同样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艳出现在杜预面前,正是最喜欢整人搞怪的李莫愁。
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叫人生死相许。”她笑得几乎岔气:“你可真够坏的。这么离间沈落雁和徐世绩的感情。”
杜预正色道:“若这徐世绩真的信任沈落雁,我这点寻常的骗术,如何能成?分明是他心中就不信任沈落雁,生怕这沉鱼落雁的未婚妻,给他头上戴绿帽,才如此失态。他一世名将,连这点脑筋都没有?”
原来,这是杜预命阿朱,将李莫愁变作沈落雁的模样,给徐世绩演了一出戏。
一切都是为了离间沈落雁与瓦岗军的关系。为了得到沈落雁,杜预很是下了一番功夫。
“三弟”宇文无敌进来,得意洋洋道:“那小子骨头倒硬,咬死牙关不肯说,我和大哥将他打昏过去了。”
“很好!”杜预笑笑:“按计划行事。”
几人退下后,杜预与李莫愁又激情了一会,练了一起黄帝内经,才宁心静气,进入打坐调息状态。
第二天一早,宇文成都、宇文无敌进来笑道:“三弟,果然不出你所料,我们昨夜派一个探子,装作贪图徐世绩的贿赂,偷偷放走了徐世绩。这家伙径直返回了李密那里。”
“我们的探子,也跟随徐世绩,一起投往李密营地。”
“李密听说了沈落雁叛变,投入你三弟怀抱的事情,竟然下令,将沈落雁留在荣阳的家人,统统抓了起来。不过李密对沈落雁投敌的事情,还存有疑虑,倒也没有下令杀人。”
杜预哈哈大笑:“既然如此,我们不妨继续演戏。李密此人,看似豁达,有容人之量,实则嫉贤妒能,心胸狭窄,并非成大事之人,否则也不会与大龙头翟让,弄得水火不容,若非有张须陀这正面劲敌威胁,马上就要全面火并。对了,张须陀怎么样了?”
宇文无敌叹道:“张须陀确实是一代名将,很是知兵,此时正稳守大营,步步为营,与李密对峙。不过听说昏君一天三道圣旨,催促他寻找李密主力开战,这正中缺粮的李密下怀,只怕”
杜预一阵沉默。
这昏君,确实是败家玩意,手中虽有名将良将,却指手画脚,动辄杀戮,自毁长城。李密只是稍加施展攻心战,传言张须陀畏战,这昏君便立即强令开战。
张须陀之败,只在旦夕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