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阳听了,道:“哼,抢我的女人,你要是呆在分宗,可能我还没什么办法,到了总宗,我让你寸步难行,马师兄,你先来。”
听到了赵阳的话,那名锁脏境四层的弟子马岩道:“楚师弟,不知道你对本宗的门规是否熟悉,核心弟子之间,可以相互进行挑战。
同一个人对同一名弟子的话,每个月第一次的挑战,必须带有赌注,而且对方不得拒绝,拒绝视为认输,同样需要付出赌注,当然,所赌的东西,是由被挑战之人决定的,不过,最低也得一千天鸿币。”
天鸿币,是天鸿城乃至于整个儿天鸿国都流通的货币,使用范围比起仓阳币要广的多,价值也要更高一些,每个核心弟子,一个月能够获得两千天鸿币的补助,要是被人挑战两次并且失败两次的话,宗门发放的补助也就完全没有了。
而修行一途,资源是非常重要的,要是赵阳以后每个月请人来挑战楚天霖几次,楚天霖确实是寸步难行,而且对于年轻弟子来讲,一寸光阴一寸金,别说以后每个月来挑战了。
即便挑战一次,把楚天霖一个月的补助全部都耗掉,影响楚天霖一个月的修行,也会影响到前途的,所以说,赵阳这一招,可以说是非常的狠辣,断人前途,而楚天霖听到了这马岩的话,也是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。
不过,别说这马岩了,整个人皇器宗乃至于天鸿城的年轻一辈,都没有一个能够让楚天霖重视的,所以对方的挑战,在楚天霖看来,就是一个笑话而已,对方还如此的郑重其事,简直就是搞笑,接下来,楚天霖便道:“好,挑战可以,不过我的要求是,赌五万天鸿币。”
这些人,都是宗门核心弟子,在皇器宗应该比较富裕的,楚天霖当然不满足于只赢对方一千天鸿币了,一两万都不够,要玩,就玩狠得,玩大的!所以楚天霖直接便要求赌五万天鸿币。
而马岩听到了楚天霖的话,也是脸色一变,他不清楚楚天霖的实力,不过据说是分宗弟子,实力是锁脏境一层,这根本威胁不到他。
而且一千天鸿币,他这个老牌的核心弟子还是能够接受的,但如果是五万天鸿币,别说输赢,他现在根本拿不出那么多来,他这么多年的积蓄,也不过是两万天鸿币而已。
毕竟他平常的修行还是要花钱的,存了这两万天鸿币,也是准备好要购买一件高级锁器的。
毕竟他并不是锁器师,无法自己炼制锁器来赚钱。
而赵阳听到了楚天霖的话,则是道:“五万天鸿币?这可是你说的,不过你能拿得出这么多天鸿币?”
楚天霖听了,道:“当然可以,别忘了,白长老可是送了一一把顶级锁器的。”
顶级锁器,在皇器宗之中价值都很高,抵得上五万天鸿币了。
而赵阳听了,则是道:“好,这可是你自找的,马师兄,我把我的天鸿币都给你,刘师兄,你的也拿出来,和他好好玩上一把,这个家伙如果有胜算的话,就是那把顶级锁器了,不过那顶级锁器被他用来换天鸿币了,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,赢来的天鸿币,大家平分。”
富贵险中求,而且楚天霖确实是来自于分宗,这一点肯定没错,分宗弟子的水平,他们也都是了解的,所以马岩和那刘师兄二人都直接答应了下来。
他们都没有考虑输了的话,三个人谁来承担责任,因为在他们的脑中,根本就没有输这个字,笑话,总宗的核心弟子,会输给一个刚从分宗来的弟子?
十多分钟之后,一行四人来到了挑战室,两人也直接在一位负责看守这个挑战室的长老面前做了公正,将自己的五万天鸿币都是先从身份令牌之上扣除,然后两人便上了擂台,等到胜负决出来,便将那些天鸿币直接划到胜者的身份令牌之上。
这挑战室非常的神奇,挑战室的内容以及赌注等等,在地球上就像是地球上的电视直播一样,整个儿天鸿城所有人都能够通过身份令牌这个中端来观看这场挑战,此刻柳如烟身体被楚天霖弄得发软,不想下床。
她也通过身份令牌直接观看着一些信息,通过身份令牌,能够看到整个儿皇器宗诸多的事情,包括观看某个炼器大师的炼器过程,或者是听某个高手的讲座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