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!这些狗,我还不放在眼里!”张浪见青年都这样了,还是如此侠义,不禁有些心折。
“小子,你找死就怪不得我们了!”大汉见张浪不知好歹,带着几个人就扑了上来。
张浪岂是几个家奴能够奈何的,没过两招,几个大汉就被他放倒了。大汉一急,全部从腰间把刀拔了出来。张浪见状不禁冷笑道:“你们还真不知道王法为何物!”
“王法,哼,告诉你,在这并州,我太原王家就是王法,别说是你,就算那个刺史张阉贼到我王家也得行叩首之礼。”一边的青年公子一脸不耐烦的吹嘘。
而一些人看了看张浪的面貌,脸上泛起了一丝丝莫名的笑意,张浪入城时出尽了风头我,万众瞩目之下,认识他的人可不少。知道张浪身份的人不由起了看戏之心。
“耽误本公子的时候,砍下这小子的手臂。”王公子尤不知死活,他示意了一下,恶奴挥起刀就往张浪身上砍了过来。
“来得正好,本将正愁没理由收拾你们呢。”
铿,一声脆鸣,湛泸出鞘,张浪长剑倏出,剑尖颤动,向恶奴们喉咙点去。只听得“啊!”“哎唷!”“啊哟!”惨呼声不绝,跟着叮当、呛啷、乒乓,兵刃纷纷堕地。八个人在一瞬之间被令张浪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尽数刺死。宇内剑术第一大宗师王越教出来的弟子,岂是几个杂碎所以抵御,张浪这一剑名为“漫天狂沙”本有先后之别,但出剑实在太快,便如同时发出一般,刺出八剑,八剑全刺中了恶奴们的咽喉。
张浪最痛恨恃强凌弱,这不平之事当然要管一管,更何况通过路人的目光,他知道身份已经暴露,如果自己退让,那还怎么治理这个并州,还怎么当这个刺史,这个王姓公子让他想到了可恶的王允,那老头子不也是太原王家人么?
老子不爽自以为是的士族,哼,既然撞到枪口上了,就从你们王家开始,除掉了太原王家,我看以后还有没有七宗五姓的太原王氏。
王家公子知道遇到狠人,也知道害怕了,他颤声道:“汝是何人?岂不知我乃太原王家三公子?若伤我毫发,你必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我是何人?你刚刚不是说你王家就是王法么?你不是说就算刺史张阉贼到我王家也得行叩首之礼么?”张浪一脸严酷,一步一步的逼了过来,脸上的笑容随着语声,逐渐的旺盛了起来,“很巧啊。我不就是那个阉贼刺史张浪么?”
“纵奴行凶、刺杀朝廷命官!该当如何?”张浪朝王公子靠近的时候,王公子见张浪虽然在笑,可是他却仿佛看到一座万年来亘古不化的冰山朝自己倒塌而来,那强烈的冰冷气息让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畅,浑身僵硬无比。
这种气势,这种睥睨天下的气场,又岂是一个纨绔子弟能够承受得住的?背后传来了抵触感,戴执事神色一呆,他感觉自己的身已经抵在了墙壁上了,退无可退。
“杀无赦!”随着典韦宏钟般的声音落下,
“啊!”王公子一声惨叫,重重的摔落于地。
落地的一刹那,王公子只觉一股鲜血从胸中流出,自己的生命也随着鲜血缓缓流逝。
站在张浪背后的人,望着那挺拔的身影,甚至有种错觉,张浪所站的地方,方圆丈之内,流淌着几寸厚的鲜血,张浪周身,更是弥漫出一股血红色的气息。
“男人当杀人,杀人不留情。千秋不休业,尽在杀人中!”伴随着张浪缓慢而低沉如梦幻般的声音,连接传出了几声惨号,典韦懒得动用武器,一脚一个,王家家奴无不毙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