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盔甲,这儿有一副玄武亮银战甲,不说刀枪不入,但也能抵挡绝大部分的利器,可保你冲锋陷阵,无往不利!”
“多谢叔父!”张浪笑纳了。
“战弓就选破虏弓吧。破虏弓又名灵宝弓,乃飞将军李广使用之弓!”
张让指着角落里有一干漆黑如墨的大型战弓:那战弓造型独特,比所有战弓都要大上一号不止,静静的躺在地上。
张浪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张弓上,漆黑如墨的战弓映入他的瞳孔,他在战场上时,并不以弓箭为主要利器,也没有多少在意过这方面。只是见到这把弓,他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把弓很适合他。因为他个子较高,手臂也比一般人长上些许。而破虏弓比寻常战弓由要大上一撮,以长短估计,正好适合他使用。战弓的外形独特,设计的也很流畅美观,他一眼就喜欢上了。
他拿起战弓,入手果然沉重,竟然比霸王枪还要重一些,眼中也不由露出了愕然的表情。竟然有比武器还要重上几分的硬弓,心中好奇大起,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漆黑战弓想要瞧瞧它是什么材质制成的。
张让笑着说道:“相传破虏弓弓身是用天外陨铁打造的,沉重弹性胜过各类铁木,弓弦来至于西域冰蚕丝,劲力十足,两者合一,非拥有千钧之力者无法使用。弓是好弓,却是一把万中无一的强弓。想要拉动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利器是用来杀敌,而不是装饰,若不能用,反而成为累赘。你来试试,若不能用,咱们再挑其他的。”
“原来,这破弩弓还有这个来头!我来试试!”张浪奋力张弓。拉弓时,顿觉受到的阻力前所未有,但他神力也委实惊人,无视这股强劲的阻力,一拉到底,接着松开弓弦。
“嘣”的一声,弓弦震响。
“好弓!以后就是姓张的了。”张浪由衷喜爱此弓,左右把玩。
高兴了好一阵子,张浪想到还在朔方的高顺、张辽好像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,便不客气的继续扫荡着刘宏的武库。就算张浪拿走一小半,估计张让也有办法隐瞒和忽悠刘宏。而且再过几年,这洛阳就成为是非之地,与其白白便宜了未来的敌人,还不如早人一步据为己有呢。
有了这个想法,张浪就更加不客气了,一阵乱翻之后,在武库中找到了三柄宝剑,五把大刀,十杆长枪,三张战弓和一对铁戟。然后又是几套战甲和五副轻薄的内甲……
若非张让生怕无法交差而制止了强盗行径,估计还不止这些。可尽管如此,还是把张让宽大豪华的座驾装了满满一车,弄得张让也只得与张浪一道乘马回府,有张让这个大太监在一边护车,侍卫屁都不敢放一个就放行了。
尤不满意的张浪给张让下达了一个任务,等刘宏万一哪天挂了,一定要把刘宏的武库搬到自己家里。张让自是无不答应,却也暗叹他们老张家的人一个比一个狠,一个比一个贪。
到了府里,张浪拿起霸王枪、湛泸剑、破虏弓就往演武场而去。
张让心知张浪急于熟悉新装备,当下微微一笑,也便跟了过来观看。
张浪武器装备来到演武场,练习以前自己学过的剑法。
玩了半会,只感觉自己不得其门而入,心中不由有些失望。
正想放弃的时候,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是全国最优秀的特种兵,当时军部为了把他们训练成超人一样,故而所学知识五花八门、数不胜数,而且都是前人总结的精华部分。
忍不住心想:自己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呢,况且,这身子的素质比前世强了百倍,何不将那些武艺利用起来?
对了,张浪灵光一闪。
在战场上,凡事只求结果,所做事情并没有墨守成规,同时又想起日本的剑道,来来去去只有几式,却是威力无穷,心中豁然而开朗。
于是张浪拿剑当刀,只用尽全力的来回上下横扫,直劈,斜砍几下,竟生出千军万马,纵横沙场的威猛感觉。
张浪内心掀起了万丈波涛,毫情爆涨,只感觉自己充满爆炸性的力量,有着使不完的劲,竟忍不住仰天长嘯,手中的湛泸剑更是舞的虎虎生风,威力不凡,气势磅礴,有种笑傲天下,漠视苍生的感觉。
因为他的一身武艺历经沙场磨练,就算是独自挥舞也尽显凌冽的杀伐之气与那股一往无前的豪迈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