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然一道晴天霹雳,所有人,无不被炸得魂不附体,就连宋初玉也是难以置信。
“傻了?”迷离轻笑,在宋初玉耳边柔柔拨动。
“公仪鹤,你?”宋初玉发现自己大脑,竟有限的再憋不出一句话语。
“不是玩笑,不是戏弄,我从未如此认真坚定!”
初见,其实并不是荣王府邸。那日城门目光不期而遇,千万人流中,他唯独捕捉到她的眼睛,这是不是就叫命中注定?再遇荣王府,她的冷静从容,还有那双坚定清寒异于常人的眸眼,让他再度发现,竟也有女子让他不再抗拒。第三次,乃至后来,都让他更加确定,心底的那抹悸动,并非空穴来风。
她,是这二十年来,唯一触动他心跳的人。如果家里那对活宝,非让他娶个儿媳回来,除了宋初玉,他似乎再也找不到比之更适合的人选。
宋初玉对上公仪鹤不掺杂质,眸眼清明的双眼,她的心竟鼓动剧烈,那心率,在她耳中鼓噪。
如果一个男人,在你被人羞辱诬陷时,以这般天降的姿态护你,说不感动,那是假的。
但宋初玉此刻的心情,也仅限于感动,还未抵达心动。
迅速恢复冷静的眸眼再度清亮,抽调心底的悸动,她嘴唇动了动。
只是,还未等她开口,公仪鹤将她腰肢一揽,话语温柔:“今日午膳定没吃饱,这次,定不会再叫人打搅!”
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况且这水他一辈子也不打算收回,看这女人明显不配合的神情,大抵先前给她留的坏印象太过深刻,他总得想办法,慢慢补救,不然这漫漫追妻路,何时是头?
宋初玉又被这人渣点了穴,封了内力,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,鼻端独属的兰芝桂香沁人,她却无心感慨,只是拿眼死死瞪住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。
“以后别拿这种低俗的栽赃,羞辱我家玉儿的智商!”
劫人离去的某男,自空中,留下一句华丽丽的话语,外加一颗天外飞石。
沐云琛望着神仙眷侣般相携离去的男女,心脏传来一阵钝痛,如果说先前他还不理解那种感受叫什么,现在他全然理解,叫——心痛。
他想,他的心可能早就给了她,只是自己浑然不知而已。
宋玉瑶气得原地跺脚,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,她如何甘心,这个计谋,可是她费尽心力筹谋,却被人骂低俗。
只是还未等她气出完,一股气卡在半空,被石子打中的含雪,睁着恢复清明的眼睛,迷茫四顾。
直到看到地上僵直的尸体,她才捂着嘴倒退,难以置信望着宋玉瑶:“大小姐,你,你,你,这是我,命令……逼死……”
那碗迷魂汤让刚恢复意识的含雪,头痛欲裂,一时口不择言说出了这番话。
眼见宋玉瑶脸色越来越青,再拼凑这单薄的只言片语,似乎也能看出些什么。
“来人,给我把这个疯子拖下去杀了!”宋玉瑶怒火攻心,本就气恼的很,狰狞的面孔霎时暴露在人前。
苏氏自先前一直装晕,倒在贴身嬷嬷怀里,现在立马打了鸡血般,吩咐家仆将含雪拖下去。
“大小姐,大小姐,你不能过河拆桥,我听了你的话,骗死含雨栽赃二小姐,你说这样会放我一条生路的……”
一路拖拽,含雪仍不死心的辩白。
宋玉瑶紧咬牙根,险些没气晕,她就不应该再度相信这个蠢货,当初就该杀了她永绝后患!
然而,世上哪有后悔药,面对众人一瞬倒戈的眼神,宋玉瑶怒吼一声:“看什么看,都给我滚!”
大小姐发疯了,很快,这成为了宋府上下,新一轮的新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