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柔使劲的朝着使眼神,示意他出个声,圆个场。奈何,那一只就好似没看到不说,还若无其事的视线斜开,摆明了就是撒手不管了。
狠狠,重重的瞪他一眼。然后,脸上扬起一抹超有爱,超温柔,超优雅的笑容,一步一步朝着司马颂走去。吃货因为只顾埋头吃着,根本就没有发现江小柔正朝着他走去。于是,在吃货还没反应过来之际,江小柔同学将他好一翻的“教育”与蹂躏。
“司马聿,把你女人拉走!”吃货气鼓鼓的却又口齿不清的朝着司马聿飚吼,“讨厌了,人家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。人家的这个发型是今天下午才做好,花了好多毛爷爷的。人家刚才洗澡的时候,都舍不得冲掉。你看,你看,现在都乱了啦。”
于是,不说还没有发现。他这么一说,江小柔瞬间的发现了。是哦,这货确实换了一个騷包到几乎跟发情的春猫没什么两样的发型。
然后,司马聿也突然之间想到了某人今天中午做的好事。凤眸微微一眯,唇角微微一扬。笑如春风拂桃花的看着他,朝着他走过来。
“司马颂,你个笨蛋,自找苦吃,自投罗网。”白念歆翻他一个白眼,一脸“你自求多福”的看着他,然后起身离开。
司马颂一脸茫然,看一眼江小柔,江小柔笑的温柔无限。再看一眼司马聿,司马聿笑的兄友弟恭。再看一眼白念歆,白念歆一脸“我同情你,但是你好自为之”。
“那个,姐,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一手捧着水果沙拉碗,一手拿着叉子,叉子上还叉着一块哈蜜瓜,一脸茫茫然的看着白念歆。
白念歆没有理他,抱着平板朝着楼梯走去,“我不知道,时间不早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
“司马颂,这个发型又是谁出钱的?嗯?”
这是江小柔的声音,后鼻音上扬还尾间拖长,十分抑扬顿挫。笑,笑的跟只玉面狐狸似的俯视着吃货。
吃货抬眸,茫然之余还嚼巴着自己的嘴巴。
“司马颂,跟我来一下,你上次让我给你买的模型已经到货了,在我房间。”
这是司马聿说的,声音好好听,平仄平仄的超有水平,超有节奏。
然后两个人就这么一笑一柔,一柔一刚,一双手环胸一双手插于裤袋的十分有爱的看着司马颂。
司马颂突然之间意识到了,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。然后,抱起那盘水果沙拉一个快速的跳窜,逃离那两只危险动物五米之远,“那什么,这发型的钱是我自己出的。内什么,我有钱的,我真的有钱的。我不缺钱,我真的不缺钱,这是发型哎,事关面子问题,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给我出钱?内什么,小柔姐姐,虽然我是带了安可心去我哥办公室。但是,但是,我肯定,我很肯定的告诉你,虽然他们俩在办公室里独自呆了一会,但是,没问题的,绝对没问题。我哥嘛,那不是你的嘛?那是你的私有物……”
“司马颂!”
“司马聿!”
两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。
“哇,妈咪,救命啊!我哥要杀人灭口了!”吃货赶紧躺到陌笙身后,依然不忘记抱着那一盘吃的,还吃一口,然后探出半个头,朝着司马聿与江小柔心有戚戚蔫的说道,“小柔姐姐,我哥真没事的,不信你明天去问苏秘书,她知道。那什么,太晚了,我要回房了睡觉了。你们俩也回吧,回吧,洗洗睡吧。”说完,抱着碗逃窜一般的溜了。
十三点最终没有回大院去。这都已经快十点了,从司马御园到军区大院,至少两个小时的车程。真要让司马聿送她回去,那再回来,他还用得着睡觉啊?
一来是心疼自己男人了。二来,反正也如吃货司马颂说的那般了,就她和司马聿这点破事,从小大到,谁不知道啊?那扭捏个屁啊。走不走都就这么一回事了。
司马聿的房间,江小柔洗浴后过,穿着一件司马聿的大衬衫,悠晃着两条美腿走出。没办法,谁让没有她的睡衣呢?那就只好将就把他的衬衫当睡衣了呗。
屁啦,你可以穿的睡衣的,干嘛非得穿他的衬衫?摆明了就是心术不正,想要那什么什么勾引人家好不好?
这十三货,那就是三个女人的结合体。该正经的时候超正经,该妖娆的时候又妖娆的可以夺你的命,该犯二的时候又特别的二白。所以,司马聿叫她白十三,那还真是特别的贴切又符合。
宽大的袖子被她捞至手肘处,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是松开的。这是男式衬衫,穿在司马聿身上,那要是开着两粒纽扣是刚刚好的。但是,穿在女人身上,那松着两粒纽扣,基本上可就乎之欲出了。但是,偏偏,这十三货她又特别的会摆弄,就有本事把那一对塞的牢牢的,就给你一种若隐若现但是又看得到摸不着的感觉。一条小沟渠仅看到一个源头,头发是半干的,略显的有些凌乱的披垂于肩上,又是增加了几分妖娆妩媚感。
司马聿还没洗澡,就坐沙发上,做一副思考者的状态,右腿搁于左腿上,背靠着沙发墙,右手放于膝盖上,左手支着自己的下巴。精睿的双眸微微的眯起,漫不经心的直视着十三点。
故做镇定。
这是十三点从洗浴室走出来时,看到沙发上的司马聿时,脑子里划过的念头。
行吧,你镇定,泰然若之,姐也不能装的太有渴求不是?
于是乎,十三点也是一脸镇定,泰然若之的朝着他走去。修长如玉般的美腿,特别的养眼,手里还拿着一块干毛巾,有模有样的擦拭着自己的头发。然后,随着她擦拭头发的动作吧,那领口便是很自然而然的撑开了,之前还被她遮掩的很好的一对吧,一下一下跳着,就好似跳着欢脱的舞蹈一般。随着她的走近,明明白白的在邀请着他的共舞。
然后,十三点就这么当着他的面,十分不客气的在他身边坐下,继续擦拭着她的湿头发,把自己的美腿往他腿上一搁。
妈妈咪啊!
十三点,你还能再十三一点?还能再示赤一点吗?
你丫个货,竟然衬衫袖底下木马都米穿?
丫,这不是红果果的勾引是什么?
偏偏这十三货,明明知道自己什么都没穿,却还装出一副“我无辜,我很纯洁”的二白样,一脸无害又灿烂的看着司马聿,继续摆弄着自己的头发。
丫的,其实这毛发早就已经不滴水了,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而已。
若无其事的擦着自己的头边,眼角瞄着司马聿。
什么情况,这都没有半点反应?是她魅力不够还是他定力够足?
没反应?
行,姐撩得你有反应为止。
继续摆弄着头发,两条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搓着,然后若无其事又十分正经的看向他,拿脚蹭了蹭他的小腹,“哎,那什么,我不是没有里面的衣裤嘛,拿一条你的给我穿穿。我不介意的穿你的。”
终于司马聿有反应了,狭长的凤眸弯起,细勾勾的看着她。大掌有意无意的搓着她的小腿肚,“白十三,你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吗?”
白十三继续一脸小白样的看着他,“啊?不知道啊?你知道吗?那你告诉我呗,你知道的嘛,从小到大,我这脑子都没你好使的。行了,你就直说了吧,省得我费这脑细胞,太累。”
俩手指在她白白的大腿上轻轻的一捏,“去,到浴室里的镜子上照一下,你就知道了。”
十三点气不打一处来,将手里的毛巾往他脖子上一挂,一个鲤鱼打挺般的往他腿上一跪,双手拉着毛巾端,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拉:“司马聿,说,今天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?不说,就别想上我的床!”
这威胁够重了吧?
开了荤的男人,你让他突然之间吃素,可能吗?不可能的。
谁知,某只腹黑的男人唇角一勾,笑的脸阴森,一手托着她的腰,另一手指了指那张大床,“白十三,这是你的床?嗯?”
十三点气啊,气的脸都绿了。那个火啊,呼啦呼啦往上窜啊。小宇宙啊,熊熊烧烤啊。然后,燃烧过后,学着他的阴黑样,唇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,漂亮的双眸弯成一条细缝,欲从他身上下来,“哦,这样啊。那这样呗,我去跟念歆睡呗。我怎么好意思抢你聿少爷的床呢?是不是?行吧,夜深了,露重了。聿少爷请安寝吧,奴家就不打扰了。晚安吧。”
然后……
“喂,司马聿,你做什么?”人还没从他的腿上爬下来,已经被人给凌空抱起了。十三点一声小小的惊呼,双手条件反射的攀住他的脖子。
司马聿勾唇一笑,一脸桀骜又张扬的俯视着她,“夜深了,露重了,该安寝了。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?我怎么好让你失望呢?木鱼要经常敲敲的,不敲要生疏的。”说完抱着某人大步朝着大床迈去。
“嗷嗷,”十三点嗷嗷大叫,边叫边咬着某人那硬帮帮的肩膀,“司马聿,你个阴人,怎么就这么黑,这么黑!我什么时候才能击败你,农奴翻身?!”
某阴黑的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接:“一会就让你翻身!”
十三点:“……”
天,她这到底遇上的都是一只怎么样的黑货啊?是不是人啊?是不是啊?
答案是肯定的,不是!
这就是一只宇宙人,哪里是地球人啊啊啊!
……
夜,很安静,一轮弯月挂于空中。
苏晓优睡的很不踏实。
不断的做着恶梦。
不,准确的来说,也不算是恶梦,而是曾经她自己做过的事情。
幽暗的包厢,不着一物的男人,她渴望了很久的事情就摆在她眼前。她双眸直视着它,想要靠近,可是却又不敢。男人喝醉了,睡的很熟,半点没有知觉。
她巍巍颤颤,又战战兢兢的靠近,想要低头之际。门被人推开。
“苏晓优,你变态的?你怎么这么变态?!”
宁可心那张无比狰狞的脸就在她的面前晃着晃着,如同鬼魅一般。她的嘴一张一合,就好似那河马上嘴巴一样,一张一合,好似要将她吞下去。
她的嘴里不断的喊着“变态,变态,变态”。
然后,她无自地容的将她一推,疯了一般的逃走了。
“呼!”
苏晓优从梦中惊醒,猛的坐起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额头上全都是汗,如同从水里钻出来一般,湿漉漉的。胸口不断的起伏着,她的双眸里带着一丝惊恐。
五秒钟后,双手往自己脸上一捂,十分压抑的痛哭出声。
最后,下床,进洗浴室,站在莲蓬头下,让冷水冲着自己。流进嘴里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泪,咸咸的,苦苦的。
……
周日
江小柔被她家江大刚同学给拽出去当提款机了。
江大刚同学的理由很简单:老姐,你弟弟我,再过两天就上高中了,你身为老姐,不得表示一下啊?
江小柔翻他一个白眼,直接扔了全张卡给他:诺,要什么自己买去。
江大刚同学直接把卡丢还给她:拜托,钱我没有啊?小爷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就够买一处公寓了好吧?我要是的心意,心意。ok?
ok,心意!
于是,江小柔同学被江大刚给揪着既当司马又当提款机。
问题是,不是说是他上高中了,当老姐的表示心意吗?可是,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多出一只来?
江小柔看着那一只被江远航同志勾肩搭背的容曦,瞬间有一种天雷滚滚的感觉。
不正常啊,不正常。
若说,这一只骚包货与司马颂那只吃货勾肩搭背很正常啊。因为从小到从他们俩都是这么勾搭过来的,那基情是人人有目共睹的。
可是,这货什么时候和小曦勾搭上的?什么时候的事情?她怎么不知道?
“江远航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我坦白的?”江小柔笑的一脸贼兮兮的看着江远航与容曦,威胁性十足的说道。
江远航一脸茫然木讷的看着她:“什么?”
“小曦?”转眸向容曦,笑的更加的深不可测又风骚妖娆了。
“那,小柔姐姐。第一,你现在的眼神告诉我,你觉的我们俩有什么。第二,你现在表情告诉你,你脑子里的思想很不纯洁。”容曦一脸镇定的看着江小柔,有条有理的说道。
“嗯哼,”江小柔点头,笑容不减,“所以,你们赶紧坦白从宽。”
江远航伸手抚向她的额头:“老姐,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发烧了?需要去医院吗?不然,我给你男人打个电话?”
“滚!”江小柔直接拍掉他的手,“小曦,你说。”
“说什么?”容曦笑看着她,“我哥和小纵去军校之前把我交托给他的,就这样啊。那我,不得合理利用资源啊。小柔姐姐,你说呢?”
江小柔点了点头,一脸茫然,“嗯,好像有道理。行,当你们说得通。想想也是,你们俩怎么可能呢?要说江远航和司马颂,那可能性还大一点。这两只的基情是从小培养出来的。”
容曦抿唇浅笑:“就好像你跟聿哥哥一样吗?”
江小柔很先同的一点头:“差不多吧。”
江远航甩她俩字:“脱线!”
江小柔朝着他作一个拳的动作,“你们挑着,我去下洗手间。挑好了,告诉我。”
“去吧,去吧。放心,我一定不会客气了,难得有老姐让我宰,我一定不负你所望。”
瞪他一眼,转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然后正好手机响起。
于是一边走着,一边低头从包里掏着手机。没看到正好洗手间那方向有人走出来。然后就这么跟人撞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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