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5
宁言希穿着一条真丝睡裙坐在大床上,不是她与明俊轩的婚房,而是明家公寓。
晚饭是与明景辉与成雪一起吃的,昨天起,她便是在这住下了,没有回她与明俊轩的新房。当然,昨天晚上,明俊轩还是没有回来。只是,宁言希与成雪这各怀鬼胎的婆媳两人倒是基本上已经面上合好了。
一件紫罗兰色的真丝睡裙,仅遮过了臀部而已,睡衣是吊带低领的,露出她那半遮羞的大半个球。妩媚的大波浪长发垂肩,媚眼如酥,身子半靠在床背上,手里拿着手机,有一下没一下的翻转着。眼睛时不时的朝着房间望一眼,只是却没有明俊轩的身影出现。
第三天,今天是第三天了。
新婚之夜,明俊轩没有回他们的婚房。昨天,他们婚礼的第二天,他没有回这个明家公寓。今天,第三天,明俊轩,我看你能撑多少天。
“咔。”
宁言希正想着,手指抚着手机屏幕,房门打开。明俊轩出现在房门处,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看一眼坐在床上,穿着性感妩媚的宁言希,没有吭声。只是有些烦燥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,然后朝着洗浴室走去。
“回来了。”见着明俊轩,宁言希赶紧从床上下来,朝着他走来,如一个坐等丈夫回家的小媳妇一般的接过他手里的……呃,其实明俊轩手里什么都没有。然后,宁言希的动作那么一瞬间的尴尬与僵硬,不过随即便是抿唇清柔一笑,“俊轩,你晚饭吃过没?”
明俊轩扯掉领带,一脸冷森的盯着略显讨好的宁言希,冷冷的讥讽:“怎么,我要是没吃过,你大小姐还打算为了下厨了?”
“对不起,你知道我不会。”宁言希依旧笑靥如花的仰眸望着一脸阴冷没有任何表情的明俊轩,就好似他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,而她则是一个等着丈夫夜归的十分关心他的好妻子。
“呵!”明俊轩冷笑,脱着身上的西装外套,凉凉的瞟了一眼宁言希,“那你废什么话?”
“俊轩,我们能好好的说话吗?”见着明俊轩一进来便是冷着张脸不说,还句句充着大火,宁言希很是委屈的抬眸望着他,明晃晃的眼眸里浮起一层淡淡的湿润,就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无处说一般。
从茶几上拿过一瓶旷泉水,拧开,仰头“咕噜咚”的牛饮了一大瓶,继续用着面无表情的眼神看着好,“我现在的样子像是不好好说话的样子吗?我是冲你发火了还是朝你动手了?”
闭眼,深吸一口气,又长舒气,睁眸,一脸苦涩的看着冷嘲热讽的明俊轩,“俊轩,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,为什么你就不能面对现实,我们一起解决呢?”
“呵!”又是一声冷笑,将手里的旷泉水往一旁的沙发上一扔,双眸阴阴冷冷的盯着宁言希,“你让我回来,就是要跟我说这些话?好笑了,宁言希,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吗?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吗?那你倒是说说看,我在逃避什么呢?哦,对了,我忘记了,我们之间是有事情发生的,若是没事情发生,我们又怎么会办婚礼呢?我又怎么会失去我的宁宝呢?你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呢?行,你说吧,你要解决,你想要个怎么解决法?是你把宁宝还给我呢?还是你继续当明太太?”
说完,往那沙发上一坐,二郎腿一翘,双手往那膝盖上一盘,一脸阴晴不定的盯着宁言希。
这个女人,真是不管什么时候,都摆出一副撩人的姿势。就好似现在,穿着这么一件有跟没有差不多的睡衣,不就是想要勾引他么?
呵!
也对,他不就是这么被她勾引去的吗?
听着明俊轩的话,宁言希的脸一阵青红皂白的相互交替。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”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明俊轩,一阵阴森森的冷笑,“明俊轩,你没搞错吧?我有强迫过你吗?你的宁宝?那是你的宁宝吗?你没长眼睛啊?你的宁宝在你的婚礼上,可是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,叫着别的男人‘老公’的。呵!还你的宁宝,明俊轩,你把别人当个宝,别人可没把你当成宝。在她眼里,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路人甲!”
受不了明俊轩冷眼的宁言希,朝着他也是一阵的冷嘲热讽。
宁言希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了,身为宁家的女儿,走到哪里都是人人拱捧,星光照耀的。但是为了从丁宁身边夺过明俊轩,她可谓是心计用尽。可是到送来,却是新婚之夜独枕而眠不说,这人回来了,却是对她一翻冷嘲热讽,且一口一个的叫着丁宁“宁宝”,这让宁言希的怒火“噌噌噌”的就冒了上来。
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丁宁,偏偏不管是宁振锋还是宁朗对丁宁既喜欢又上心。而且现在,就连这个,她的男人,也是一口一个的丁宁,无法忘记丁宁。就连几次两人要床上做着那事,他到高的时候,嘴里吐出来的还是丁宁。这让宁言希对丁宁的恨又是加深了几分。尽管,她心里对明俊轩的那份情并不是爱,但是,她却绝不允许自己的男人,心里嘴里都只有一个丁宁。
宁言希的话刺激到了明俊轩。只见明俊轩“蹭”下的从沙发上站起,长腿一迈,越过那玻璃茶几,双眸一片腥红的怒视着宁言希:“这都是拜谁所赐?”
宁言希抿唇冷笑:“行了,明俊轩!你也别在这里朝我干瞪眼了。俗话说的好,一个巴掌拍不响的!若你的心里没那份心思,我一个人如果成事?事情呢,也已经到这个地步了,我们俩呢,证了领了,婚礼也办了。不管是人情还是法律,我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。反正,不管是明家还是宁家,都丢不起第二次的脸了。所以,明俊轩,我们俩啊,就这么的过着吧!兴许过着过着吧,也能过出好日子来了。”
“是吗?”明俊轩冷笑,用着一抹阴森至极的眼神剐神着她,“宁言希,见过无耻的,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。”
“呵!”宁言希又是一声冷笑,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纤纤细指挠向他衬衫的纽扣,笑的一脸妩媚又挑逗:“是吗?再无耻,我现在也已经是你明俊轩的女人了。哦,对了,丁宁那个小贱人好像也是这么说你的呢!见过无耻的,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。那,如此说来,我们还真就是一对了。你说呢?”似笑非笑又一脸挑衅的看着他。
“滚开!”
看着她这张脸,明俊轩只觉的犯恶心。于是,伸手将她一推,却是不想,也不知道是他推的过重了,还是宁言希是故意的。反正,就在明俊轩那么一推下吧,宁言希整个人往后倒了去。她的身后正好是一个吧台柜,于是宁言希的腰重重的撞在了吧台柜上。
“啊——!”宁言希一声惊叫,惊叫过来,站稳直接就朝着明俊轩扑了去,“明俊轩,你个混蛋,你竟然推我!你为了那个小贱人,你竟然对我动手!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!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?”明俊轩不想与这女人再有所纠缠,见着她扑过来,直接一个闪身就离开了。然后,朝着他扑过来的宁言希扑空之余,整个人就那么朝着前面的茶几倒了去。这下,撞到的不是她的腰,而是她的肚子了。
然后,只见宁言希整个人绻缩在地上了,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,嘴里“嘤嘤呜呜”的呻吟着,脸色瞬间的就惨白了。
见着她没有起身,反而坐在地上呻吟的样子,明俊轩却是没往心里去。冷冷的朝她哼了一声:“活该!”
说完,迈步朝着洗浴室走去。
“俊轩,痛,我肚子痛!”明俊轩刚走到洗浴室门口处,便是听到了宁言希虚弱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情了。”
明俊轩还没来得及转身,房门便是被人急匆匆的推开了。成雪一脸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,这两天的成雪还是很注意着明俊轩与宁言希两人的情况的。
今天明俊轩会回来,也是成雪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追过去的。
所以,见着明俊轩回来又进房,成雪自然是乐见其成的。只要小俩口合好了,那么明俊轩就可以去宁氏上班了,这对于成雪来说,绝对是一件好事的。就盼着明俊轩能早早的进宁氏,然后与宁言希两人一起拿下宁氏的大半片江山。
于是,明俊轩一回来吧,成雪便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。当然,侧着两只耳朵聆听着屋内的动静的。一听到宁言希的惊叫声,便是急匆匆朝这边推门而入了,看到的便是宁言希跌坐在地上,抱着肚子喊痛。
“就不能消停一会!啊!一回来就闹事!”在书房里的明景辉也是听到了宁言希的惊叫声后,怒气冲冲的走出书房,进了明俊轩的房间。
于是,当然也看到了宁言希此刻的一幕。
一件薄丝睡衣,大半个身子几乎是露在外面的。尽管是背对着明景辉与成雪的,但是那腿是半点没有遮去,就连臀部也露出了小半个,更别提那后背了,几乎是全露的。更要拿的是,睡衣里什么也没有穿,就那么一张如蝉翼般的透视装,春光无限好了。
明景辉一个快速的回转过身去,不看屋内春光无限好的宁言希。背着身子,朝着明俊轩大吼:“还嫌不够丢人现眼是吧?非得要把面子全都丢光了,才高兴!”说完,一个迈步离开,不想留在这里。
成雪在看到穿成这个样子的宁言希时,眼眸里也是划过一抹隐约的怒意的。
这女人,怎么可以穿成这样?这摆明了就是在勾引人犯罪的!要知道,这屋子里不止她和俊轩两个人,还有一个明景辉,这个男人可是她的公公。她怎么能穿成这样!幸好景辉是一个自律没有杂念的人,若是要换成其他思想龌蹉的男人,指不定三两下的就被她给勾引了去了。
成雪心里的有火的,但是却不能在脸上发泄出来。特别是在看到宁言希大腿间的那一抹殷红的鲜血时,慌了。
“俊轩,赶紧,送医院。”大声的叫着明俊轩。
明俊轩亦是看到了宁言希两腿间的那一抹血,赶紧一个迈步走到她的身边,弯腰将她抱起欲朝门外走去。
“换件衣服!”成雪叫住了走到门口处的明俊轩,走至衣柜边,打开柜门,却是发现宁言希所有的睡衣基本都是差不多的,全是薄的不能再薄的性感睡衣。而外面穿的衣服,也基本全都是裙子,根本就没有一件可以用来遮羞的大点衣服。
眼眸里闪过一抹鄙视,直接拿了一件明俊轩的衣服,往宁言希的身子一遮,“穿成这个样子,怎么出门,还不丢光了明家的脸!”
宁言希已经疼的不会说话了。
……
江先生洗完澡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,江太太正双膝跪坐在床榻上,床尾放着手提,整个身子半趴在床尾,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屏幕,一脸认真的做着事情。
赤着上半身,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,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寸头,迈步朝着江太太走来。
“做什么这么认真?”在她身边坐下,看一眼她的手提。
“洗好了,”江太太回神,放下手里的事情,站起身子,拿过他手里的干毛巾,替他擦拭着那湿湿的寸头,“企划案,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,就拿出来看看。怎么样,江先生给点意见吧。”
享受着她的专属服务,由着她替自己擦头,双手很自然的便是环上了她的腰,税利精练的双眸在手提上瞄了一眼,“江太太,你真是太敬业了,这都把工作带回家里来做了。嗯,公司有你这来敬业的员工,真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情。这连加班费都给省了,你们老板一定偷着乐了。”
擦着他寸头的手势微微的用了些力道,俏皮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,“江先生,不如你去跟我们大老板商量下呗,看在我这么敬业的份上,咱不求翻两倍的工资,那加一倍总是合情合理的吧?”
说完还低头,朝着他眨巴两下她那如珠般美眸,大有一副诱人犯罪的意思。
江先生精睿的双眸与她对视,一手环着她的腰,另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,作一脸认真思考的问题。五秒钟后,很是严肃的一点头:“嗯,江太太说的是对的,十分有道理,我现在就去找你们大老板讨个说法去。老子宝贝老婆这么辛苦的替他挣钱,凭什么最后这钱都进了他的口袋了,我宝贝儿却只有一个月五千的可怜工资。太没有人性了,太资本家了,太剥削人了,太没有天理了。行,现在就去!”说着还真就做势要起身,出门去找江太太口中的大boss也就是他自个的老子江纳海同志一翻理论的意思。
“嗤!”江太太被他那一副认真又作怪的表情给逗乐了,就这么轻笑出声。然后狠狠的蹂躏着他的寸头:“江大川同志,你还挺会装的嘛,装的还挺人模人样的啊!”
江大川同志笑的一脸讨好:“那必须的,为了博老婆大人展颜一笑,老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。就算把江小柔给丢了也做得出来!”
“啊嚏!”
房间内,柔软的大床上,还没来得及与周公约会的江小柔同学猛的打了个喷嚏。
伸手一揉自己那痒痒的鼻尖,一声咕咚:“谁想我来着?大侠还是小妞?还是今天认识的漂亮姐姐?别想我,别想我,我现在比较想周公。”
“江先生,不怕江小柔同学听到了,跟你翻脸啊!”江太太眉眼弯弯的看着江先生。
灼灼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她那笑的弯弯如月芽般的双眸,环在她腰际的大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后背,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宝贝儿,跟我在一起,有没有觉的不开心或者委屈?”
擦拭着他寸头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,顺势往他大腿上一坐。寸头吧,擦起来很快,两三下的便是干的差不多了。将毛巾往他脖子上一挂,两手揪着毛巾的两端,笑意盈盈的对他对视:“江先生,你什么时候改走文艺青年的路线了?我怎么不知道嘞?”
唇角处弯着一抹迷人又诱人的好看弧度,那看着他的杏眸水灵灵的清澈可见底。说话间吧,还挑了挑她的柳叶眉。
江太太嘴上的“文艺青年”四个字才说完吧,这“文艺青年”立马的就弯身为“大尾巴狼”了。手指将江太太的下巴一挑,朝着她扬起一抹痞气十足的二逼笑容,“那江太太给说说,江先生走的是什么路?”
下巴一扬,媚眼一挑,腰一直,胸一挺:“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线。”
“这样?”
一手挑着她的下巴,另一手钻进睡衣,在她那柔滑的小腹上挠着圈圈,然后还恶作剧的在她那敏感又性感的肚脐眼上轻轻的搔了搔,再然后手指往下,探进紫色蕾丝小内,挠着那两片唇瓣,笑的一脸淫骚又放荡。
呃……
江太太浑身打了个激栗。
丫,要不要这么以身作则的告诉她什么叫做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线啊!
当然,江先生永远都是行动派的。若是不以行动告诉她,什么叫做流氓痞子,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江太太给起的这个称呼了吗。所以,为了对得起江太太,也让江太太明白,流氓为何物,江先生是半点的都不会客气的。
爽滑的肌肤,柔软的“唇瓣”,还有那一片纵林,都是江先生最喜欢的。
“江大川,你讨不讨厌啊!讨不讨厌!”江太太一声娇嗔,然后下意识的就将那条绕着江先生脖子的毛巾吧一拉。然后吧,随着江太太的这么下意识的一拉,江先生十分配合的往前一靠,就那么直接一口含住了江太太那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。虽然是隔着一层睡衣吧,但是,江先生却是坏坏的轻轻的咬了一口,直将江太太嘴里的流氓痞子给坐的实实啊。
“呀!”江太太一声轻呼,整个身子激的弯了弯,就连那脚趾头都酥的弯了弯。然后吧,流氓痞子江先生却是抬头,朝她扬起一抹十足流氓无下限的犯淫的浪笑,有些口齿不清的朝着江太太说道:“江太太,对于江先生的流氓行径可还满意否?”
说完,又是轻轻的啜了一口,那小内里的手同样也没有空着,掂啊,挠啊,揉啊,又捏啊。另一只刚才还挑着江太太下巴处的手吧,移至了她的颈窝处,爱怜的揉抚着她那圆润的耳垂。
这是何等的抓心挠肺啊,如何的心潮澎湃啊。
于是乎,在江先生的流氓行为下,江太太软了,软趴趴的倒在了江先生的怀里。轻声的喘着气,手指点点点的点着江先生的那颗小绿豆,“江大川,你说你除了甩流氓,你还会干什么呢?”
江先生松开了那朵月季花,双唇移到江太太的耳边,轻声细语:“干江太太算不算?”
江太太:……
身下的江小川同志已经开始不安份的戳着她了。
江太太狠狠的嗔他一眼,“江大川,说你流氓,那都是污辱了流氓这两个字了。你丫,简直就是一衣冠禽兽!出门衣冠,在家禽兽!你说你怎么就能这么无耻呢!”
舌尖撩逗着那朵月季花,江小川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睡衣戳着江太太。
为什么说,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而不是一层浴巾再加一层睡衣呢?
因为流氓如江先生者,老大早的在江太太坐到他大腿上的时候,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散开了那碍事的浴巾了嘛。要不然,怎么流氓江太太?
“宝贝儿,这要是你男人在家衣冠,出门禽兽,你还能这么镇定啊?”江先生笑的一脸如迷如幻的看着已经脸颊发红发烫的江太太。
“你敢!”江太太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他。
“不敢!”江先生一脸妻奴般的看着她,笑的那叫一个无耻又下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