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别人不想说的事情,他也绝对不会再去问,他有他的自尊,他宁愿自己想尽一切办法查出真相。
看着桌上那些资料,那些他已经了然于胸的资料,没有一点新意。
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缓缓道:“如果这里没有进展,那肯定是有人更好的隐瞒了真相。不妨另辟蹊径,就从冯兰入手吧。她和叶海涛离婚,还有那个罗南生,他们去了美国,之后呢?生活如何?如今为何要回来?都给我查。”
大家立刻有了指示,这是新的方向。
虽然冯兰的事情有人做得也很隐秘,可毕竟抵挡不住他们这些全球超一流的信息收集师,很快就有了突破,相信很快就会知道更多。
唐玺靠在他和叶晚晴曾经睡过的圆床里,手里捏着一杯红酒,微微眯着眼,就仿佛能看到她立在床边,笑微微地望着他,朝他撒娇。
他苦笑,如果不能追回她,这辈子自己就要靠回忆活着。
何其可怜!
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沦落到那个地步的!
他按了内线电话,“尤秘书,以后每天给叶小姐送一束红玫瑰,如果她拍戏,记得每天去给她送饭,免得她总吃那些没有营养的快餐。”
接了电话的尤秘书最大长得能塞下一只拳头,他忘了答应一声,唐玺已经挂了电话。
而叶奶奶情况时好时坏,有时候很清醒,让叶晚晴和冯兰帮她准备后事,要和老头子合葬,有时候又犯糊涂,说不下葬,要等海涛回来见他最后一面。
“小晴,你不要再哭了。奶奶病了这么久,若是去了,就是对我们都好的解脱。你别孩子气,没有人不死的。我虽然见不到你爸爸,可我知道你爸爸是清白的,我已经心满意足了。唐玺是个好人,我们一家多感激他。”
冯兰用力点头,“妈,您别说了,还是好好休息吧。”
叶奶奶却不肯,“我是不行了,我死后,你们不许操办什么,把我寄存在公墓,等海涛的事情水落石出,把我和孩子爷爷合葬,在我们旁边留一个位置,给海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