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哒！”

“还有！”十三补充道：“我帮完你你就得把照片全删了，今天的事也不能跟任何人说！”

“没问题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，你高兴就好。”公孙雁问道：“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？”

十三想了想：“暂时没了，以后想起来再随时补充。”

“行，你慢慢想着。”公孙雁话锋一转，道：“你说完了，现在该我说了。”

十三一瞪眼：“你还有事？”

“那可不，大事呢。”公孙雁撩开被子，指着床单上一片刺眼的嫣红：“去给我找把剪刀，顺便想想等会怎么解释床单上多了个洞。”

——

“秦，你的床单上为什么会有个洞？”西蒙摸着下巴百思不解，他这的全套家居用品都是私人定制的高档货，质量不应该这么差啊。而且那个洞洞四四方方的，像是谁故意剪掉的。

十三眼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，随即不动声色道：“有个洞？我没注意啊，昨晚我喝多了，都不知道谁把我抬回屋的。”
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西蒙不解的摇摇头，这个话题也就略过去了，一条床单而已，再贵也不过几百美金，他不差这点钱。

刚告别西蒙，十三的电话就响了起来，电话是孙闲云打来的，特意通知他明天交流会就开始了，地点是华盛顿四季酒店的会议室。

——

“你今天好奇怪。”秦瑶婧斜着眼睛从上到下把公孙雁打量了一遍：“我大侄子的护肤品就好？我也在用啊，也不像你变化这么大。”

“老娘这叫天生丽质，跟护肤品有毛线的关系？”公孙雁挑了挑眉毛，顺带着还很骚包的摸摸自己的脸，感慨道：“你知道吧，每次坐飞机看见安检口的自弃箱我都在想一句话——天生丽质难自弃啊。”

“我呸，你就腆着脸吹吧！”秦瑶婧鄙夷了一句，托着下巴思索了一阵，然后猛的摇头：“不对啊，总觉得你今天哪里怪怪的，你说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？”

公孙雁不动声色道：“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吧，相信我，女人总会面临那一天的到来，有奇怪的感觉也很正常。”

“搓衣板儿，你想死吗？”秦瑶婧磨牙道：“再牙尖嘴利一个试试！”

“嚯，小妖精脾气挺大啊。”公孙雁反唇相讥：“那我换个说法啊。你不是更年期提前了，你是大姨妈来探亲了——哇，你还动手？抓不着，抓不着，气不气？就问你气不气？”

“臭女人有本事别跑！”

“小妖精有本事别追啊。”

“说，你做什么亏心事了，为什么要跑？”

“呸，你不追我能跑吗？”

“站住！”

“就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