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阙少爷要订婚了,未婚妻据说是港地的船王千金,来头大着呢。”
“你们听谁说的?靠不靠谱?”
“当然靠谱了!我兄弟在北城霍家大宅做工,他说大宅这几天张灯结彩,甚至连楼顶停机坪都打扫得一尘不染,专等霍阙少爷他们回来!”
“太突然了,之前不是说霍阙少爷会娶白家小姐吗?怎么又换成港地船王千金了?”
“谁知道啊,不过船王千金可比白婷婷好太多,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,与霍阙少爷门当户对……”
桑桑听到此事时正在用刀雕刻花鸟,一个愣神间用力过猛,刀片铲到了大拇指,削下一块皮,当场出血。
她疼得龇牙咧嘴,忙不迭丢了手里的木头框子,从口袋里掏出备用的纱布裹上。
疼痛与舆论让她没心思再工作,她吩咐其他人休息十分钟,则起身离开堂屋,走向后院的池塘。
池塘边上有水龙头,她拧开龙头,流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破皮流血的伤口,出血口渐渐止住,可是心里的伤口在渐渐增大。
霍阙真的要和港地船王千金订婚?
所以曹国华不回她的电话和信息?
讽刺。
原先她还哭闹该怎样处理和霍阙的暧昧关系……现在看来,一切都是她的妄想,哪里用得着她费心思处理呀。
她跟班没资格。
庆幸的是,桑桑没有深陷其中,及时回头是岸,要不然她无法想象那后果。
但求霍阙不要再来祖宅,省得尴尬。
当晚,她把脖子上挂着的玉佛摘下来,仔细收进一个盒子里,原想放到对门霍阙的房间,又怕他不回来,她决定暂时替他保管,回头请冯叔转交。
又过了一周。
桑桑白天兢兢业业地工作,晚上回到房间,为了让脑袋放空,她用手机循坏播放大悲咒。
如此一来晚上好早点入眠,不影响第二天的精神。
她想早点结束修葺工作,早点回去。
一天后。
她洗漱下楼吃早餐,冯叔突然从外面跑进来,面带喜色。
桑桑招呼,“冯叔,发生什么高兴的事了?”
冯叔跑向她,笑着对她说,“桑小姐,北城大宅派人来接你去参加宴席,老爷子一大早特地给你打电话,但你电话不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