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贤阁古色古香的二楼雅座里,小柳站在何叔的身后,静静地听着他不敢苟同的理由。
“你说在这里,比他强的人见多了是吧?”听到何叔的问题,小柳默默地点了点头,接着说道:“对啊,能来咱么这儿的人,哪个不是富可敌国,哪个不是在某一方面有特别的成就?但这姓郭的有什么啊?凭什么入得您的法眼,不就是品出了您茶里的意境吗?这真的那么重要?”
听着小柳的话,何叔摇了摇头接着说道:“我的茶只不过是个引子,考验他的心性罢了,这个说重要也重要,说不重要也不重要,最关键的还是他在现实中的表现。
有这等心性的人,可能在整个华夏并不在少数,但有这份心性又有这份成就的人,至少到现在为止,我只见到他一个。”说着何叔伸出了一只手指,带着几分感慨的说道。
小柳似懂非懂的听着何叔的理由,刚要说什么,只见何叔摆了摆手继续说道:“再怎么说人的成功,除了自身条件之外,各方面的因素都很重要,比如机遇运气等等等,空有心性是没用的,这些条件集中到一个人身上,本身就是一种奇迹。
最关键的是,这个小子的发迹很有意思,这些日子我一直督促有关部门调查他,可最后连他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给挖了出来,甚至查到了他事业的启动资金,是来自于一伙早就该扑街扑街,该枪毙枪毙的犯罪分子,藏匿在出租屋中的赃款。
但即使如此,也始终没有查到,他当初怎么知道那间房里藏着钱,还有拿着这笔钱,进入股市挖掘第一桶金的契机。
似乎是突然之间,他就知道有人在屋子里藏了钱,然后又知道有支股票要大涨,所以就买了,并且准确的知道了涨势截止的准确时间,在跌势开始前全部抛售,大赚了一笔。”
说到这里,何叔一脸迷茫的看着小柳,接着说道:“如果说这只是运气使然,你觉得牵不牵强?”说着何叔神情一转,挑了挑眉毛摊手说道:
“再怎么说,郭阳本质上也只是个普通人,档案并没有特别的地方,所以我不信,那些人在国内连这种人的底细都查不清楚,如果真是这样,那就全下岗种土豆好了,这样的废物没必要留在安全部门了。”
听着何叔的话,小柳惊讶的张着小嘴,琢磨了半晌,只听她有些犹豫的说道:“难道就没可能是,郭阳当年也是那伙犯罪分子的同伙?或者说他跟股市的操盘手有联系,能知道一些旁人不知的内幕消息?”
听着小柳的疑问,何叔无力的摇了摇头,接着说道:“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,可那伙人犯案时候,郭阳还是个大学在读的小屁孩,要他真有这本事,也不会毕业之后就在北方晨报当一名不入流的小记者了。
话说回来,就算他当年是团伙中的一员,但那也只能解释,他知道出租屋里藏着赃款的事儿,但你觉得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记者,能有多大能量能打听到股市的内幕?这个就连我想知道都得找人去打听,他又不是什么财经类的记者,隔行如隔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