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贵妃也笑:“可不是吗,我瞧着那吉服,心里都羡慕了。”
宫妃们调笑归调笑,苏昭宁还是领着南敏行一点礼节不差地和皇后诸人行了礼。
皇后这才开口:“定远侯夫人的妇功果真是顶一流的。”
“臣妇汗颜。”苏昭宁忙自谦。
南敏行却得意地昂起头,目光熠熠地看向皇后:“我娘画了好几天的底图。我也帮忙了。”
小孩子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皇后就笑着问:“小世子帮忙做什么了啊?”
“我磨墨了!”南敏行一脸骄傲自豪。
珍妃在旁捂嘴笑道:“那可是大功,定远侯夫人再好的画工,没有墨汁可画不出任何底图来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林贵妃也笑。她是看清楚了,这定远侯夫人是想讨好皇后呢。
才三岁的孩子,就教得只盯着皇后讨好。
珍妃一点也不在意南敏行的言行。在她看来,就算苏昭宁是故意教的儿子讨好皇后的,那也正常。
孤儿寡母的,要撑起一个侯府,不直接讨好皇后,难不成还去赌一把,站贵妃?
珍妃笑着又对苏昭宁道:“一直未曾有机会问定远侯夫人,你是如何懂我们阙北文的?”
苏昭宁按着过去回答给四皇子听的话道:“臣妇那时候原想在祖母寿辰时绣副百福图,是以涉猎了许多他地的文字。”
皇后闻言,也有了兴趣,问道:“那除了阙北文,其他的也有涉猎?”
“略会一些。”苏昭宁答道。
林贵妃在旁提问:“南屿文,定远侯夫人会吗?”
苏昭宁不好意思地道:“就学过一个‘福’字。”
珍妃就帮腔道:“绣百福文,确实只用会福字。”
“但当时候十一皇子那久久如意件上,可不止一个福字呢。”林贵妃话语在挑刺,可脸上还是笑容满面。
苏昭宁滴水不漏地答:“为了绣久久如意件特意翻阅了几夜的书籍,侥幸不辱使命。”
“定远侯夫人可真是好才能。那久久如意件绣工如此多,你还能现学现用。要不,你这次也现学现用一次南屿文给我们看看?”林贵妃提议道。
珍妃在旁意味深长道:“贵妃姐姐这可是记挂着南屿了呢。”
林贵妃丝毫不恼,答道:“那是因为如今南屿在与我们打仗不是?”
“再说了。”林贵妃欲言又止地看向苏昭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