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等你们也不来,现在,人家的肚子都饿了呢。”
“好闺女,正好我与杏儿也没吃午饭,现在也饿着呢。
这一下,就可以多吃了。
哎,刚才我好想听到你们在说什么?
好像说到太白金星,他老人家怎么了?”
清风道长亲切的问道。
“道长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们回屋里说吧。”
还没等天香与杏儿哥回答,天香娘走了过来,抢先说道。
“仙姑,你一向可好吗?”
见到天香娘走过来了,清风道长赶快问候到。
听到清风道长的问候,天香娘的脸一红,有点羞答答的轻声说道:
“我很好。清风,你……你还好吗?”
看到天香娘这样,清风道长的心里有些奇怪。
但是,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又不能说什么,只得也是小声的回答道:
“仙姑,我很好!”
“道长爷爷,你别一口一个仙姑的叫了,眼看就要成为夫妻了,还那么客气。
我娘的小名叫做雪蕊,你就叫她雪儿好了。”
那天香口直心快,此刻,忍不住对清风道长说道。
听到天香如此说来,早把天香娘的一副雪脸臊得通红。
伸手在天香的肩上拍了一巴掌,嘴里说道:
“没有大小的小丫头,叫你满嘴胡说八道!”
说完,身体凌空纵起,像一道白光那样向自己的家门口疾『射』而去。
听到这里,清风道长只是拿眼睛,奇怪的看着天香的脸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天香看是这样,嘴里禁不住“扑哧”一笑,朝着清风道长做了一个鬼脸儿,对他说道:
“道长爷爷,等你回家了就会知道了!”
然后,对着杏儿哥把眼睛一挤,用力拉住杏儿哥的手。
那杏儿哥倒也默契,身体也是向前一纵,拉着天香也向她的家门口疾速而去。
剩下个清风道长,这个时候,真有些丈二和尚『摸』不到头脑了。
想了一想,把自己的头摇了一下,也朝天香的家门口而去。
这时,天香娘已将山洞门打开了,四个人鱼贯而入。
等到四个人都在屋里的桌子周围坐好以后,天香先与她娘拾掇上饭菜,四个人先吃饭。
等到吃完了晚饭,还没等清风道长来问,天香的娘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一个东西。
然后,默默地递到了清风道长的手上。
清风道长接过一看,原来也是一块洁白无暇的腰牌。
见此,清风道长急忙对身旁的杏儿哥说道:
“杏儿,赶快把你的那块腰牌拿出来。
我看这块腰牌与你的那块是一对的,你看是不是?”
听了师父的话,杏儿哥赶快在自己的腰间,解下了身上所佩的那块腰牌。
当两块腰牌并排放到桌子上时,四人一起朝桌上看:
两块腰牌,竟然严丝合缝的并在一起,就像一块那样。
但是,天香的娘这时却尖叫一声:
“哎呀,道长,那腰牌上的字怎么没有了?”
众人一看,无论翻过来,还是覆过去,果然,两块腰牌上都是字迹全无。
看到这里,那清风道长倒笑了起来。
他对天香娘说道:
“哈哈哈哈,雪儿,你这腰牌上可是写着那样的字?
杏儿,你快把你的那块腰牌上的字背诵出来。”
听到清风道长第一次叫自己的娘为“雪儿”,天香本想趁机调笑一番,再逗逗清风道长与自己的娘。
但是,现在,看娘很着急的样子,另外,自己也觉得很奇怪:
怎么看得清清楚楚的一番文字,只一下午的工夫,就不见了呢?
于是,硬是压抑着自己的心情,只对着清风道长调皮的嫣然一笑。
就收起精神,想听听杏儿哥如何背诵他的那块腰牌上的字。
这时,只听杏儿哥一字一板地背诵到:
“奉玉帝旨意:
松杏本是天宫生,
坠入红尘为修行。
双度仙狐结连理,
十年期满功德成。”
杏儿哥刚背诵完毕,那天香娘就迫不及待的问道:
“清风,杏儿怎么会知道我腰牌上的文字?”
“哈哈,杏儿能背诵出的,当然是他的腰牌上的字,怎么会是你腰牌上的呢?”
清风道长笑着说道。
天香娘一愣,想了一想后说道:
“哦,我明白了,敢情是杏儿的腰牌,不仅与我的腰牌模样是一样的,连文字都是一模一样的呀?”
“雪儿,说得好极了!
就连如今也是一模一样的,杏儿腰牌上的字,也是不知到哪里去了?”
清风道长又说道。
接着,清风道长又问道:
“雪儿,你能告诉我:你是怎么得到这块腰牌的?
又是怎样知道我与杏儿今天要来的吗?”
“清风,说来好奇怪呀!
等我泡上一壶好茶,咱们再彻夜长谈。”
天香娘说完,起身准备茶具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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