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想过:若是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那他只能用变戏法的手法。
用极快的手法,来个乾坤大挪移,把那两块金子迅速的移到自己手里。
为什么他在召唤那鸭子上岸时,把那谷袋子拿在手里?
后来,还把谷袋子顺手放到了水池子的边上?
其实,那两块碎金子,此刻,就藏在谷袋子里面。
一旦事情发生,他会迅速的把谷袋子里的金子取出,放进自己的手心。
他虽然没有练过变戏法,可是,多年的演练武术,尤其是清风道长教给他梨花轻功以后。
那独特的轻功心法,不仅使得他内心里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;
而且,在外部,使得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,也几乎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。
现在,若想把布袋子里的金子快速的取出来,对他来讲:
那真是得心应手,小菜一碟了。
而现在,竟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,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着,杏儿哥的心里挺高兴:
口袋里的两块金子,那就留着吧。
就是鸭子尾巴上掉下的两块金子,如今,还剩下了一块,也等以后再用吧!
我们再来说说:那鸭子为什么能听懂杏儿哥的话?
其实呀,这哪里是鸭子能听懂杏儿哥的话?
明明是杏儿哥『逼』着鸭子乖乖听话:
从水池子里向杏儿哥游过来,那鸭子全为饥饿所迫;
而等那蛇心肠要来抚『摸』那鸭子,杏儿哥怎能让他就这么轻易地『摸』了?
还没等蛇心肠的手触到鸭子,抱着鸭子的那只手,就暗暗的拧了鸭子大腿一下子。
那鸭子突然觉得腿上剧疼,当然就“嘎嘎”的大叫起来了。
然后,这才有了杏儿哥用言语抚慰鸭子的情景。
当蛇心肠第二次来『摸』鸭子的头上时,杏儿哥的手上什么也没做。
当然,鸭子就老老实实的让他『摸』了。
这蛇心肠哪里知道这里的蹊跷?
直到此时,他一直盯看着,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,丝毫也没产生半点儿怀疑。
反而,对着杏儿哥怀里抱着的这么一个乖巧、而且还会生金子的生金兽,却越来越有兴趣。
终于,心中开始产生:
“那生金兽儿若是归我,该多好呀?”的贪欲。
这人呀,就是不能有贪欲。
若是有了贪欲,他就会一味的想把东西占为己有,对于其他的什么事情,就会全然而不顾。
心思全用在能否尽快占有那件东西上,结果往往会失去对当前事实的正确鉴别,从而得出错误的判断。
这蛇心肠目前就是如此。
当然,一辈子做人狡猾、『奸』诈、谨慎等习惯,还在他的身上起作用。
虽然,对于自己当前所看到的一切,他已经深信不疑。
但是,对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,他还必须要来个刨根问底,这才能使自己彻底放下心来。
于是,看着杏儿哥怀中的鸭子,他陪着笑脸问道:
“杏儿,这生金兽儿真是一个宝贝呀!
既然是没有地方有卖的,那么,你是怎么得到的呢?”
从刚才蛇心肠的一系列言行上看,杏儿哥的心里知道:
此刻,那蛇心肠开始动心了:
他有些想得到这“生金兽”了。
这正是随了自己的心愿,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演还可以,现在,应当更进一步地引诱蛇心肠上钩。
于是,也对着蛇心肠笑了笑后,说道:
“呵呵,佘老爷,这次我能得到它,实属偶然。
也算是我这么多年以来,天上神仙对于我的学仙学道,给予的一点小小奖赏吧!
这里面的一些曲折婉转,我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说清楚,特别是有些话语,它属天机,实不该漏给外人。
但是,我今天高兴,看在你佘老爷给我喝水的情意上,我就讲来给你听听。
也算是对你佘老爷的一个报答。”
听到杏儿哥如此渲染的说来,那蛇心肠当然是想听这里的奥妙了。
他想让杏儿哥坐下来对他细说,用眼睛瞅瞅周围,适合如今杏儿哥这般穿戴、可坐下的地方,只有自己坐得那把木椅子。
事到如今,那强烈地好奇心已经被激起,特别是最终他还想得到那只生金兽,也顾不得自己的体面了。
于是,他对杏儿哥说道:
“杏儿,今天,我也高兴。
这样吧,你就坐在那把椅子上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对你佘大爷仔细说说,你佘大爷是不会亏待你的!
我再给你舀瓢水去。
我这里的水,现在,任你随便喝,我是不会再要你的钱的。”
说完,就忙着到水池那里舀水去了。
趁此机会,杏儿哥又将鸭子重新放到水池子里,这一回他可放心了:
因为那鸭子身上既没有金子了,也没有银子了。
心里说道:鸭子呀,你就好好的玩一玩吧!
饿,你就再忍一会儿吧!
待会儿,我若是说好了,那蛇心肠就会喂你一顿饱饭。
我敢保证:那是一顿令你终生难忘的饱饭!
等杏儿哥回身坐到了那张木椅子上时,蛇心肠的水也舀回来了。
他把水递给杏儿哥,自己又到了窝铺里,找来了一把小板凳,坐到了杏儿哥的身边。
这就要等着杏儿哥给他讲:关于如何得到生金兽的那些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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