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里待了几天,虞凡就赶回宝塔党校参加青干部的毕业典礼,这次的毕业典礼显得很平静,并沒有什么大的领导参加,只是却又显得很不寻常,所有的人都是站在一面巨大的党旗面前,握紧拳头面色庄严的宣读自己入党时的誓言,
整齐的誓言嘹亮的飘荡在宝塔党校的上空,誓言中的每一句话都是大家所熟悉的词语,此刻坚定的从大家的嘴里念出,让大家重温了一遍当年入党时的情景,站在人群中,虞凡的神情是肃穆的,至少比当年在大学里显得更加的庄严,无论是从大家脸上的表情上,还是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感情上來看,这样的场景都让虞凡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升华,
或许对虞凡來说,此刻才算是他真正的入党誓言,一字一句的随着导读的人员读出來,虞凡细细的品味誓言中所体现的含义,对党的忠诚,对于人民的热爱,自真正有入党誓言开始,这些对于一个党员最基本的要求就从來都沒有变过,此刻的入党誓言对于虞凡來说不再是个走过场的仪式,更多的像是对于自己能成为一名党员的加冕,这是一种神圣的仪式,而从这一刻起,虞凡也希望自己能用这种仪式來监督、鼓励自己,让自己在今后的曰子里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党员,
而在虞凡身边,很多人似乎都有着同样的感觉,这种感觉或许只是一霎,但是在这刹那间,虞凡能很清楚的感应到这些人对于党的忠诚和对于人民的热爱,刹那的感动或许只是因为那一霎的感觉,但是当所有的感动都堆积起來的时候,虞凡的心里都为之动摇,不由得在毕业典礼一结束就开始和大家热情的拥抱在一起,
一年的时间相处下來,总算是到了要分离的曰子,大家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同窗的战友情怀,搞好同学之间的关系,其实很多人都已经是在行动,在毕业典礼前,各样的聚会也是在大家中间展开,虞凡应邀参加了几次,这算是大家联络感情的重要方式,官场上就是这样,多个朋友多条路,何况大家都各自有着各种的背景,这样一來这个班的同学关系就显得更加的重要了,
作为班上这段时间表现最为突出的活跃分子,陈维松开始召集一些有向他靠拢意思的人进行最后的聚会,党小组支部书记的旁落,一直都是让陈维松感觉耿耿于怀的事情,他现在非常的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晚了一步,却是将这个位置让给了虞凡,按照他当时的想法,确实也是在向这方面努力,并且整个方案都已经是在他的脑海内成形,只是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会让虞凡给提了出來,而虞凡也永远不会告诉他这个原因,
如果仅仅是这样,在陈维松來也并沒有什么,只是虞凡后來越來越低调的表现却是让他觉得很不甘心,一步之差最后却是让虞凡走运的捡到了这个党小组的支部书记,所以在到了宝塔党校之后,陈维松才开始有了一些运作,但无论他想的再美好,班上对于虞凡的正式任命却是让他的一些动作变成了泡影,
而此刻陈维松也是走到了虞凡面前,笑着道:“虞凡同志,你可是党支部书记,大家都推荐我过來向领导表示邀请。”按理说党支部书记这个头衔在毕业典礼结束以后也成为了过去式,陈维松这么说很明显的是想表达些什么,一时间很多人都眼角微翘的扫了过來,都是在官场混的通透的人,发生什么事情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,
几句话就让虞凡对陈维松轻看了几分,即便是有再大的意见,毕竟现在大家还是同学,搞好关系才是当前的重要任务,而不是走到这里來对自己说上几句沒有益处的冷嘲热讽,平白的就得罪了自己,这就是不成熟的表现啊,
“哦,是维松同志请客吗,那我们可是一定要给这个面子了。”虞凡呵呵一笑的道,一旁的周海涛此时也是走了过來,笑着接口道:“老陈啊,这请客也不叫上我,那可真是太不够意思了。”陈维松自然是知道周海涛平常虞凡走的很近,闻言微微有些皱眉,
凑热闹的人还有很多,吴光明和刘云平也是笑着走上前,“早就想大家一起聚聚了,老陈这客请得还真是及时啊。”两人和陈维松原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,虽然在一些事情上有过一些联合,但那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,
一时间似乎成了陈维松要请所有的学员,原本请个客也不是件很为难的事情,只是这样的请客方式多少让他有些不舒服,正想说两句体面话咬牙认下來,虞凡的电话却是不合时宜的想了起來,接完电话,虞凡的脸色有些发白,不再理会陈维松,转头就向外走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