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狗对至善禅师很尊重,又追问道:“那会不会死人?”
至善禅师思考片刻,“老衲见过被这种药物控制的人,时间最长的一人,坚持了两天一夜之后,才吐露真相,最终也没有死,只是整个人都变得形如烂泥,连站都站不起来。”
半个小时后,阿品的笑声已变成了荷荷的声响,类似于野兽的声音,打着滚来到范建面前,哀求道:“荷荷,我什么……荷荷……都……荷荷……交代……荷荷荷荷……”
范建心里十分痛苦,问至善禅师解药在哪里?
至善禅师望了望范建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。
这让范建忍不住一阵恶寒,要是被一个绝色美女盯着这个部位,范建会感到很兴奋,因为接下来能和美女进行深入浅出的交流,但他现在却被一个出家人盯着看,他的脸色霎时就惨白了,“大师啊,没想到你的X取向也是有问题的。”
金狗一拍范建的脑袋,笑骂道:“大师的意思是,尿液就是解药。你可真是笨的可以啊。”
范建有些不满的埋怨至善禅师,“你直接说出来,不就行了?干嘛弄得这么神秘?很容易让人引起误会的。”
阿品显然也知道解药是什么,听到至善禅师这话,绝望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期待。
当范建的尿液落在阿品脸上时,阿品很夸张的张开嘴巴,咽了一口,然后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。
“我去,这么灵验!”范建感到十分震惊。
此时的阿品身上散发出阵阵尿骚味,金狗捂着鼻子,阴阳怪气的道:“我问一句,你回答一句,明白没有?”
虚弱不堪的阿品连连点头。
“我师傅的王动家附近的恶势力,是不是你们的人?”
“不是!”
“飞凤会的失踪,是不是你们干的?”
“是我三师弟干的,他修炼成‘幽魂蛊’,实力强大,如入无人之境。”
“砍下我‘铁血会’几个兄弟脑袋的人,究竟是谁?”
“那是我四师弟的行为,四师弟修炼人头蛊,精于砍头。”
“你的师兄弟都大显身手了,那你又干了些什么?”金狗饶有深意的追问道。
阿品面如死灰,嘶声道:“我十年前来到江南,这些年来蛰伏在红叶寺,就是为了收集各方面的情报,传回苗疆的师门。”
“这是教主下达的任务,我不得不顺从。”阿品苦着脸,似乎显得很是无奈、委屈。
至善禅师义愤填膺的道:“你还弄死了山下多少婴孩,就为了炼制一个‘幽魂蛊’,还有被你女干杀的那些女人,你双手都沾满了血腥啊。你的罪恶,绝不会比你那些师弟少。”
阿品趴在地上,有气无力的道:“我也是迫于无奈,我不杀人,我不修炼,我师傅就会杀了我,与其被人杀,倒不如先杀人。老和尚你屁事不懂,少在这里掺和。”
对于至善禅师,阿品非常厌恶,此时更是表现得明目张胆。
至于阿品和至善禅师之间的恩怨,叶枫、范建和金狗三人都不愿插手。
下一刻,叶枫问了一句话,令得阿品当场愣住,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