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桂花直奔刘梅红,鸡毛掸子狠狠向她抽去,“死贱*人,不下蛋的鸡,你是不是手断了,开门不晓得锁。
你个成事不足败事不余的贱*人,养你这么多年一点用也没,要是养猪还能卖两百块钱。
打死你……”
边打边骂。
每一下她都用足了力气。
鸡毛掸子与皮肉相击发出疹人闷响声。
“啊啊……”刘梅红凄惨的叫着。
丁宝娜学精明了,一言不发的悄悄回房间,并将房门关上,担心战火等会烧到她身上。
丁世安放下自行车,将大门关上,不但不阻止吴桂花,反而坐在一旁冷冷的看着。
桂花说得对,要是刘梅红及时将门锁了,东西肯定不会丢。
娶她进门两三年,不但不能生孩子,现在还将那些宝贝弄丢了,这种无用的媳妇不要也罢。
他如毒蛇一般的眼珠子转了转,阴森森的问,“梅红,你老实交待,你是不是从仓房里偷了东西?”
“爸,我我没有啊,冤枉枉啊……”刘梅红痛得浑身发抖,连话都说不利索。
鸡毛掸子的柄是细竹竿做的,每打一下,她都感觉皮肉要被撕开,痛不欲生。
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,为什么要摊上这种恶毒的公婆?
还不如让她死了。
刘梅红不敢问什么东西丢了,但看丁世安夫妇的反应,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东西。
但她想不出仓房里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吴桂花不满意她的回答,鸡毛掸子又狠狠抽了两下,“不是你是谁?只有我们三个人有钥匙,我和你爸肯定不会偷家里的东西,只有你个贱*货会干这事。”
“我真的没有,真的没有……”刘梅红用力摆手否认。
“那你老实交待,那天你挑稻子走的时候,仓房的门有没有锁?小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?”丁世安又重复这个问题。
他严重怀疑是沈妍干的,只是苦于没有证据。
刘梅红本来是想替沈妍隐瞒的,可被打得实在是太痛了。
她只好哭着说当天的事,“我挑稻子出来的时候,小妍主动说她来锁门,然后我就走了。
我回家的时候,家里大门从里闩上了,我敲了一会儿小妍才来开门,她说她肚子疼上厕所去了,其他的就没有了。”
丁世安眸里寒光一闪,更加肯定是沈妍所为了。
他咬着牙骂,“那你刚才怎么不说?真是牛投胎,不打不走!”
“我刚刚想起来了,之前忘了。”刘梅红哭着摇头。
她有种出卖沈妍的感觉。
沈妍救了丁国民,她还没来得及报恩呢。
“贱*人,满嘴谎言,东西不管是不是你偷的,你都要负责。”吴桂花气得目赤脸红,下手更加用力。
想想那些宝贝没有了,她这心都在滴血,恨不得杀几个人泄泄火。
“妈,求你别打了,别打了……”刘梅红痛得死去活来,呼救的声音越来越低。
“好了,别将人打死了。”丁世安终于冷冰冰的开口制止。
吴桂花这才将鸡毛掸子往旁边一扔,将丁世安喊进房间里,恶狠狠的说,“世安,去派出所报案吧,让小野种去做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