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小友,听你的介绍,这位养鸟之人也是性格独特之人,对鸟类极为养护,实在没想到,你竟然是跟着一位养鸟人学的绘画,凯里斗鸟大赛,我记得,那应该是三四个月前的事情。”
忽然,说到这里,袁老面上露出了惊异之色,“陈小友,这么说来,你学画不会才仅仅三四个月的时间吧。”
本来认为陈逸是跟随高存志学的绘画,现在不想倒也罢了,而且这个年轻人仅仅学画才不到半年的时间,便有了这般成就,比他这个学画学了几年之久的弟子学得都要好,这让人有些不敢相信。
陈逸看着自己的画作,轻轻点了点头,“袁老,在学会绘画之后,我便爱上了画画,每天几乎都要画两三幅画作,您老应该知道,我是学习鉴定的,高师兄这段时间所教的正是书画类古玩的鉴赏,在画完自己的画之后,我会用古玩鉴定师的眼光,看看那里有缺陷,然后再加以改正。”
这幅画作,以他的眼力来看,已然超越了他之前所画的任何一幅画,之前他所作的最好的画,不过是有了点睛之笔后,所画那一幅画眉图,被系统鉴定为七十分,但显然未曾达到拥有价值的水平。
那幅画眉图,是他随手所作,而现在这幅画,却是他极为认真的作品,在脑海中构图之时,花了许多的时间加以修改,现在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完美的实现。
陈逸面上露出期待之色,他的想法是否能实现,关系到这幅画能否真的突破一个极限。此时他并没有使用初级鉴定术来鉴定,他想要亲眼看看自己的想法是否已经实现。用了鉴定术,虽然可以早一点知道,但是看到的毕竟是系统所给予的三维图像,而且一些缺陷也会在鉴定信息中出现,先入为主之下。再看到真实的一面,恐怕就没有了那种新鲜感觉。
“师傅,陈逸鉴定书画的能力,确实十分的强,这半年来,我的画作之所以有着这么大的进步,一是您和我父亲的指导,另一个原因便是我会把自己所画的画。交给陈逸观看,让他帮我指出画中的一些缺陷,所以,我才能进步的这么快。”听到陈逸的话语,沈羽君在旁边附和道。
她的画作如果没有陈逸的指点,绝不会有现在这般的进步,对于陈逸鉴定书画的能力,她完全的了解。但是却没有想到,陈逸真的在学习绘画,而且仅仅三四个月。便超越了她的师兄谢致远,恐怕也将她远远的抛在后面。
袁老和钱老有些讶异,“哦,没想到陈小友在书画鉴定方面,也有着如此大的实力,鉴赏画作。找出缺陷,然后加以改正,这确实是可以使画作不断进步的办法。”
“陈小友,你能将鉴定运用到自己的绘画上,简直让人惊叹,鉴赏画作的能力,是在不断鉴赏名家作品,了解各种画法的基础上才能实现,这种办法,普通人难以复制,绘画和鉴定,虽然相通,但却是两种不同的行业,每一种都需要付出不懈的努力,才能够成功,一个成功的书画鉴定家,往往在书画方面,会取得成就,但却是并不容易,而一个书画家,想要成为专门的书画鉴定家,更是非常艰难,有时候根本不可能两者皆具,一些书画家画功水平很高,但是也常常会在古玩城买到赝品画作,会书画鉴定,或多或少会有书写绘画的能力,但是会画画,却并不一定会鉴定。”
说到这,袁老有些感叹,“而陈小友,你年纪轻轻,却是两者都有成就,可见你的学习天赋有多么高,并且还有着强大的自控能力,每天不间断的作画,更是说明了你的恒心之大。”
沈羽君是他的弟子,对于其画作水平,他十分的了解,可是这次送给自己的寿礼以及考验所画的画,水平有了极为明显的进步,而且进步较大,这是在之前的几次考验中,都未曾出现过的。
在他眼中,沈羽君十分的刻苦而努力,而是进步却是稍慢了点,现在进步较大,无疑证实了其话语的准确,并且沈羽君能够主动承认,她的进步,都是在陈逸的帮助下实现,更是显示出了其优良诚实的品质,让他感到非常的欣慰。
“是啊,陈小友心境平和,谦逊有度,或许正是这种心境,让他在艺术道路上,不断的进步,我们在观看一些景物时,只会大致一观,可是陈小友却和那些鸟一块生活了一个多月,而且每天都在练习,恐怕也所画的画,足有几百张了,如此,也无怪乎他所画出的鸟,会如此的富有灵性了。”听到袁老的话,钱老也是不由点了点头。
一个鉴定师,每天在鉴定之余,却还能如此不间断的作画,换做一些有了习惯的中年人,倒不是问题,年轻人,心性浮躁,能够有如此恒心,确实不易,他们觉得,陈逸在鉴定和绘画方面都有着成就,并不是偶然,而是必然。
“致远,在陈小友这幅画作上,你看出了什么。”对陈逸的经历感叹过后,袁老忽然朝着一旁的谢致远问道,比起陈逸来,他对于自己这名弟子实在有些叹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