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拉卡自豪道“那还差不多,小小三郎到我的兵厉害了吧!你现在现在挟持我也没有用了,那样我们都出不去了,我想你『插』翅也难飞了,不要让我为难,把你绑着去树根国土黑国王那里领赏。”
小小三郎道“你光把岩浆瀑布的入口堵住了,但是也有后门啊!”
奥拉卡拍了拍脑袋道“也是啊!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掉掉了。谢谢你提醒了我,但是这是树根国的天下,你怎么逃,也逃不出土黑国王的手心,横竖都是死,不如你送给近水人情,我把你给绑了去,那样我也可以新官上任三把火,不过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把你放进树妖牢狱!那里简直不是人呆着的地方,我把你管的地方,绝对让你好吃好喝!”
小小三郎道“我的命岂由你拿来开玩笑,我的命我来做主,不受任何人支配,你杀了我,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家伙,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!”
奥拉卡道“好,好,你的命当然是你的,你说吧!树妖牢狱到底有什么秘密。”
奥拉卡继续道“树妖牢狱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!你们也是知道的,我连朋友都陷害,连朋友都抓,在我眼里根本就没有朋友,所以呢?你们也出来了,我比较孤僻,比较冷酷无情,但是我的『性』格可是爽朗的,我这个人也怪大度的,嘿嘿!……我像你们保证,等会我绝对放你们走,但是必须把树妖牢狱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告诉俺。”
原来奥拉卡有一个怪『毛』病,也是他的死『穴』,无论遇到他不知道的事情或者不曾遇到的事情,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,小小三郎正是抓住了奥拉卡的这一点,想方设法是想让巫医黑婆婆尽快脱身,谁知道眼前的这个傻姑娘,并不识货,并不懂小小三郎向他生气的意思。
小小三郎并没有理会巫医黑婆婆,巫医黑婆婆对于小小三郎怎么搞不懂,一会儿知冷知热的,现在又要赶自己走,巫医黑婆婆感觉自己心里憋屈的慌,她一想到小小三郎心里就气,什么人啊!什么玩意啊!但是话又说回来,谁让自己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呢?只好忍气吞声,坐在观景阁的一块金石之上。
小小三郎一个劲向巫医黑婆婆使眼『色』,但是巫医黑婆婆根本没有摆他,只是低着头。小小三郎回转过头,望着奥拉卡,奥拉卡道“你,女人是用来疼的,你人家是舍不得你,离不开你,你怎么可以这样呢!你怎么可以撵人家走呢?人家的意思作为两肋『插』刀的我来说,我算是明白了,人家可是这辈子跟定你了,恐怕你甩也甩不掉了,人家女孩可是对你一片痴心,人家可是打好谱(枣庄话,准备好的意思)了,你要对人家姑娘负起责任来,死了也要爱,爱的你死去活来,你多么幸福的想两口,都馋死我了,小小三郎,我可给你说,你撵人家一个大姑娘走,可是不对的。”
小小三郎道“这还用你教我吗?咱别怎么虚情假意,假惺惺的可以吗?你要注意你的身份,你可是树根国土黑国王身边的红人,这些扯淡的事情可是你能左右超心的,你是闲吃萝卜蛋子瞎超心(枣庄话,多管闲事!)。”
奥拉卡道“好,好,是我爱管闲事,是我不好,那你给我讲讲树根国树妖牢狱里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吧!巫都快等不及了,你麻利点行不行。”
小小三郎道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得有条件?”
奥拉卡道“艹!将秘密也有条件,只要我可以办到,那你先说说你的条件吧!”
小小三郎道“把我眼前的这个傻娘们,放了,你想想你也说了,眼前这个水蜜桃似的女孩就是傻子,半吊子(枣庄话,说话没有边际。),把她送走,别待在这里碍我的眼。望着她,弄得我给你说秘密的心情一点也没有了,与一个傻子一般见识干嘛?”
奥拉卡犹豫了半天道“行是行,但是黄金战士所形成的那道黄『色』防护,得需要半小时才可以自动解除,不过现在恐怕巫医黑婆婆想走也走不了。”
小小三郎道“那就让她从岩浆瀑布的后门出去……”
奥拉卡道“岩浆瀑布的后门我没有走过,要是巫医黑婆婆执意要走,那我想让我揽着我也不揽着。”
奥拉卡走到巫医黑婆婆的身前道“巫医黑婆婆,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巫医黑婆婆道“真的!”
巫医黑婆婆朝着小小三郎道“听见了吗?我们现在该走啦!我们走吧!你怎么像老『奶』『奶』一样,动也不动。”
小小三郎道“臭婊子,你要走你就快些走,老子到你就恶心,快滚,别让老子到你,到你心情就糟糕透顶。”
巫医黑婆婆道“你怎么这样对我,你刚才谁的那些话可是你的肺腑之言。”
小小三郎道“是的,都是我的肺腑之言,你走。”
但是巫医黑婆婆被小小三郎这么一说并没有伤心,反而越发的激动道“骂吧!使劲得骂吧!我就喜欢你虐我,卖我的样子,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。”
小小三郎道“你找抽啊!你在不走,我可要动手了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巫医黑婆婆道“啊!你骂了就骂了,你还要用手。”
巫医黑婆婆道“我好喜欢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哦!亲爱的小小三郎,来吧!”
只见小小三郎闭上了眼睛,没有任何的挣扎道“来吧,来吧!打死我,打死我,可以死在你的手里这辈子我没有任何遗憾,我也值了”
小小三郎道“你……你找死啊!找抽啊!你以为我当真不敢啊!”
只见奥拉卡拉起了架,口气劝着道“别激动,别激动,干嘛要与一个女人一般见识。”
小小三郎道“不是,你,眼前这个女人故意跟我作对,他以为我不敢打他,以为我与他开玩笑,我就不信了,你她怎么留意挨虐!”
小小三郎越说越激动,只听见“啪……”的一声手掌声,奥拉卡喊住道“小小三郎,你太激动了,都说旁观者清,你这倒好,怎么旁观者重起来了,你打的这一巴掌真的是够重的。”
巫医黑婆婆道“你来真的,你真打,我以为你开玩笑。”
小小三郎怒道“老子打的就是你,就是你这个没有人『性』的家伙,信不信老子在打你一下。”
巫医黑婆婆笑道“打呀,打呀!谁让我多管闲事!打死我拉倒。”
奥拉卡捂着自己的脸道“你们两个人玩什么呢?玩双簧呢?小小三郎你下手也太狠了,你清楚在打行不行,你我的脸,你怎么失手打在我脸上啦!哎呦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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