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月14号,我如期回到省党校学习。外表看起来,象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。
只是因为连日高烧,嘴唇有些干燥裂皮了,面色也多了份憔悴。
毛洁悄声问我,“小乔,你没什么事吧?”
我勉强笑笑,摇摇头,表示没什么事。
晚上在宿舍里,我们不敢象以往那样大意,而是把门锁上了保险。
毛洁说,“那刘校长再没回来。”
我问她,回去以后有什么打算?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。
毛洁苦笑说,“躲一时算一时吧。这几天我也想过了,我老公身体就那样了,我也不抱什么美好愿景了,。等人工授精成功后,有了孩子,我这心也许就安放妥帖了。”
我想起小羊皮卷里的一个图,于是就说,“您没让他试试中医吗?服中药或者理疗,也许会有效果的。您还年轻,就算以后有了孩子做寄托、也不是长久之计,还是增进夫妻感情是长策。”[]女公务员的日记44
毛洁点点头,“好吧,我回去后就陪他去看看中医调理一下去。你说的对,凡事不要被动、要主动,幸福是自己争取来的不是吗?”
我们俩说笑了几句,她因为来了月一经、身体容易困乏,所以就早早地睡着了。
我闭着眼睛静静躺在那里,却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。
身上还留着几处林峰给我留下的吻痕,因为这个,我没有敢联系许书记,早早回了省城。
乔兵的事有许树木和付一石出面交涉,小玫瑰也已回来,大志的火暴脾气已经摁抚了下去。
手机突兀地响起来,我马上接听,还是林峰低沉的声音,“拆迁补偿方面,有其他公司共同介入。我额外再给你一部分,卡放到林乔那儿,有时间你去他那里拿,密码是,,,,”
听着他的声音,那么遥远,又在耳畔,我的心缩成一团,握电话的手也在难以抑制地抖。
以后,连听到他说话的声音都不能够了,,
我很想说,“我不会再要你给的钱了。”
可是,终究没有说出来。
在现实面前,清高有什么用呢?如果我真想做一株独芳自赏的花,我也不会一次次沦落在他们这些男人身下了。
当时联合大志他们转手的这片房子和店面,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可以博取到更大化的利益吗?
只是当时不曾预料到,还会搭进去了乔兵的一条命。
他说,。我听。没有回应一个字。
他说完了,沉默,良久,又说,“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吗?”[]女公务员的日记44
我嗓音干哑,“没有,林总,谢谢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