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那些叫嚷着“征服”的冒险家们不同,李经明喜欢极限运动并不是为了征服,他也从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去征服什么,他只是单纯地想要在这种极端环境中感受自己的存在,体悟人与这片天地的那一丝联系。
krystal在上方的直升机上一直拿着摄像机拍摄着李经明的英姿,而此时她的手一直都在颤抖,不是被冷风吹的,而是单纯激动成这样的。看到李经明被滚滚的浪涛吞噬,然后又划出一道白色的水线冲出来,krystal忽然有点理解颜盈的心了,作为一个绝美的女人,去追逐并依附一个绝强的男人,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
不光李经明玩得开心,李胜民也骑着摩托艇在浪中嬉戏了个够,时不时玩两个海豚跳,直行回转等高难度动作。大海是男人都有的情怀,在天威海怒中自在驰骋,做一个真正的弄潮儿,可不只是年轻人才有的**。不光男人,很多女人都非常向往这感觉,而夏威夷等地的女冲浪高手也并不少见。
只是不到一个小时,李经明就坐上了李胜民的摩托艇返回岸边,结束了这次的冲浪之行。冲浪看似一直站着就行,但它其实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的运动,李经明就算体力再好,也没法在这样大的风浪中坚持更多的时间。换做风平浪静海水温暖的时候,冲浪只能算是一种休闲娱乐,而在这种天气里作为极限运动出现时,对于运动者来说则是一种**和精神上的双重考验。
“姐夫,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?”krystal只是在上面看着,但她一点都不无聊,就跟许多人喜欢看球赛,喜欢看别人打游戏一样,看得津津有味。事实上krystal也觉得只在上面坐着观看比较适合她,虽然很想亲自下去试试,但是就像李经明说的。她连游泳都还不太会呢,一个大浪打来她就得玩完了,再说现在的海水这么冷,她也完全没有下去的**。不过看李经明收东西准备走人。krystal还是非常意犹未尽,“准备就准备了好久,坐车过来又花了四十分钟,甚至还出动了直升机,结果姐夫玩了一个小时不到就走人了?”
“不然呢。再继续下去你姐姐就要找你拼命了。”李经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为什么?”krystal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jes私a就要找她拼命。
“因为我已经死在海里了呗。”李经明没好气地回答道。
“踢一场足球还一个半小时呢,这个运动量能有踢足球大?”krystal明显是觉得李经明夸大了冲浪的运动强度,而且还碍着男人的面子装样子,“难怪姐姐说最近姐夫身上哪儿都软,就只剩下嘴硬了。”
“呀,她怎么什么话都跟你说。”李经明有些羞恼地咧咧嘴,krystal并不是自己编的,因为这句话确实是出自jes私a之口,不过他对于jes私a把这种事都告诉krystal很不满,夫妻之间的那点体己话儿乃是闺房乐趣。怎么能随便告诉尚未成年的小姨子呢,尤其这内容还让他异常尴尬。
回到酒店的时候还没到吃午饭的点,李经明打电话问了一下,金泰熙领着几个女人去购物了,而其他的一群人则在公司的中层干部带领下进行观光。奥克兰虽然比不上纽约、东京、伦敦、巴黎这样的超级城市,但怎么说也是新西兰的首都,玩的地方还是挺不少的,李经明想想有自己在大家可能更加不便,所以也就没有让人回来,而是给了他们充足的自由活动时间。
“经明。不会是怕埋单故意躲出去了吧,早上去你房间一看,都没人了。”下午李经明在餐厅里吃晚饭,金泰熙直接找了过来。看她手里面拎着的那一堆大包小袋子的,明显是疯狂地血拼了一阵,后面跟着的具惠善也是差不多的造型。
李经明对于女人的购物**真的没法理解,在他看来什么东西合用就好了,但是对女人来说哪怕只会用一次的东西也一定要买到手,然后摆着光看也高兴。家里jes私a的梳妆台就是最好的例证。那尺寸几乎赶得上李经明的办公桌了,光是口红就有近百支,就这样还是她忍耐着买的了,有些李经明拿着比色板都对照不出差别的化妆品颜色,jes私a却能一口叫出名字,比如印度粉,孔雀蓝,月牙白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