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文章,莫过一个piao(二声)字。”李经明对这个字也算是身体力行了,他有着前尘记忆,对于很多东西都薄有印象,而能让他留有印象的,必然是一部作品最精华的部分,而他就通过这些精华的部分来拓展出自己的“作品”,几乎无一不出色。人其实都一样,就拿某人来说,按知识产权保护法来计较,早不知道被起诉多少回了,但是“化用”得好,依然能被很多人崇拜,称他大气磅礴。
这个piao字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的,如果读了“歌妓赵燕儿,魏姝弄鸣丝”(李白《邯郸南亭观妓》),“何处春深好,春深妓女家”(白居易《何春深二十首.二十》)这种诗句依旧不好理解,不妨再看看宋代的宋词。外国有荒野大镖客,宋代也有汴京大嫖客,秀香、英英、瑶卿、新娘、虫虫出现在他词里有名可靠的青楼女子就超过了二十位,他本人更是写过“调笑师师最惯,香香暗地情多,冬冬与我煞脾和,独自窝盘三个”的《西江月》。不谈这浪子七,多少达官显贵甚至苏轼那样号称痴情的人,也常以“风月事”为题材,美人士子相得益彰,乃千古第一艳情。
一样是唱的而不是念的,现代的歌就如过去的诗词,取材也颇多共通之处,有涓涓细流,也有滚滚洪流,不过其中况味李经明不可能与朴初珑说,说了她也没法明白。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该有的表达,不光是诗歌或者单纯的歌,任何作品只要存在必然要依托于时代而存在,否则永远不可能成为经典。李经明也不求经典了,能说得过去就行,所以他需要朴初珑多看别人的东西以把握时代脉搏,说人话的话就是让她知道什么东西正流行。
“可是抄袭别人的东西不会被告上法庭吗?”朴初珑担心地问道,李经明说得太直白,一时间她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。
“又没让你全抄,只是让你模仿罢了,学习本身就是一种模仿,随便搜一首歌出来换换内容不就行了?”李经明一点都不担心会被人推上被告席,韩国的娱乐圈还没谁有这个胆子,而且他又不是让朴初珑马上就发表作品,“先拿我写过的歌词改一改吧,抄得多了,不对,改得多了你就会习惯歌词的组成和构架方法,心中有了这个框架,再去写就轻松多了。”
有名的歌词作者都带着独特的风格,比如“沧海一声笑”的黄霑,比如“无需要太多”的林夕,再比如“柔弱中带伤”的方文山,各是各的味道。作词人中的佼佼者们只要把东西拿出来,立马就能知道是谁的作品,原因无他,他们胸中那框架早已定形,该什么形状按进去就是什么形状,这种框架看似是限制,又何尝不是一种标识。
李经明并没有给朴初珑讲太多,反而把时间全都花在了看表格上,说得好听叫“保护学生的灵性”,直白点其实就是不负责任。以李经明凡事都求完美的性格,本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,但lad娱乐已经有很多音乐人了,其中不乏作词的高手,所以朴初珑学作词在他看来也就是陶冶情操的,压根没指望她以后在这方面给公司做贡献。李经明特别抽出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来,只是把一把钥匙交到朴初珑的手上,至于能不能打开那扇门,就得看朴初珑自己有没有那份坚持了。
“水晶?”回到顶楼后李经明准备洗洗直接休息了,可一个电话却把他的计划搅乱了,从接到这电话头就开始疼了。f(x)出道的时候李经明在拍摄电视剧没抽出时间,初次打歌舞台也因为家里老爷子找他谈事情而没去得成,结果krystal整整一个星期都没理他,而他因为金泰妍而回首尔的事情被jessica说了之后,krystal就更气了,所以现在李经明最怕的就是接到krystal的电话。
“姐夫,你到底什么意思,是不是不爱我姐姐了?”krystal也不说自己,直接搬出了jessica,她知道这样最管用。
“我还不爱她呢,因为她我都被骂成什么样了。”jessica的jkl就是靠着李经明这个活体广告牌火起来的,所以大卖之后眼红的人自然也不会对李经明视而不见,很是讽刺他这种为了红颜而“不要脸”的行径。李经明就纳闷了,人家还有特意做广告的,他自己连代言都没接,只是日常生活中穿出去显摆了几次,招谁惹谁了。
虽然一直都知道krystal气性大还很记仇,但是这都过去一个月了krystal还没解气,李经明就有点怕了她了,因为jessica的关系他打也打不得,骂也骂不得,只能由她去了,怎么说也是他有不对的地方。
“姐夫,就问你一句,你是要那个狐狸精还是要我姐姐。”krystal一点委婉都没有。
“狐狸精?”李经明先是一惊,然后便推测krystal是不是在诈自己。(未完待续……)r129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