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县被他吊足了胃口,忍不住催促道:“到底是什么东西,快点打开。”
“县尊大人,这是个活物,绝对能……咦……”
“你…….啊!这么大个的蛐蛐,太好了,赏!重重有赏!咦……不对啊,它怎么不动?”
秦戈的手在发抖,心在滴血,因为他已经先一步发现,铁头大将军竟被他捂死了。
完了,这下弄巧成拙了。老天爷啊!你别这么玩我好不好,秦戈无言以对,欲哭无泪。
“你在耍本县是不是?你好大的胆子,来啊!给我拖下去重大一百大板!”宁知县怒不可遏,口水狂喷,正所谓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,此刻他恨不得立即把秦戈打成他手中的蟋蟀一个样。
秦戈大惊失色,病急乱投病的他试图辩解道:“大人,冤枉啊,都怪那施仁,他因怀恨在心,刚才上堂的时候,他故意挤了小民一下,就是他把铁头将军给挤死的,是他!是他!是他……哎哟,你们别拉我,我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秦戈使出了吃奶的气力,猛地一挣,挣脱了两个衙役的手,扑到宁知县跟前连珠炮地说道:“大人,你听我说,其实除了这铁头将军之外,小民还为大人准备了黄金百两……那个,对!就是黄金百两,只是那东西不方便拿上堂来,小民正准备等大人结案之后,立即送到后衙去给大人。”
本来满腔怒火的宁知县一听他还准备了黄金百两,心头也不禁为之咯噔一下,黄金百两!这绝对是一笔巨款,换成铜钱的话要好几车才能拉得完,那一瞬间,宁知县只感一阵清爽的感觉从腹中窜起,直冲脑门,那感觉就象刚刚在自己小妾身上发射完那么爽!
他先向两个衙役摆了摆手,等俩人退下去,才小声地问秦戈道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当然不是真的,秦戈现在哪来的黄金百两?卖了他都卖不了这么多钱啊,不过如今是骑虎难下,要是直接说没有,宁知县不打死他才怪。
为了保住小命,秦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他凑到宁知县根前,用嘴向堂下的潘大千金呶了呶,小声说道:“县尊大人,小民岂敢骗您,不要命了吗?呐,我那未过门的媳妇家小有积蓄,百两黄金数目虽然不少,但凑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,只要宁知县判那施仁诬告,还我两清白,这百两黄金,我等全当是对县尊大人日理万机,为民谋福趾的一点敬意,县尊大人,您想啊,我们只是您治下的小民,还能跑得出您的手掌心不成,您这案子一判,这百两黄金一准送到,要是有所耽误,到时大人再把我们捉拿问罪,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?”
“嗯,这还着不多,下去吧,没你的事了。”
宁知县心满意足地点着头,他也不相信秦戈他们敢耍什么花样,真要敢耍花样,自己随时可以整死他们,小个**而已。
秦戈回到潘大千金身边,立即小声对她说道:“潘大仙女,你听好了,宁知县跟我说,让您家立即送百两黄金到后衙,否则他不光要当堂把我们裤子扒下来打屁股,还要用针刺我们手指,用钳拔下我们指甲,让我喝辣椒水,坐老虎凳,还要放蛇钻我们裤裆……..”
“啊!~”
潘大千金尖叫一声,跌坐在地上,花容失色,目光惨淡,刚才宁知县不管不顾,一开口就要把他们拉下去打板子,这已经把她吓得够呛的了,再听秦戈说这么多酷刑,特别是放蛇钻裤裆,听听就让她两脚发软,浑身直冒鸡皮疙瘩。
秦戈没想到把她吓得这么狠,都瘫下了,只得蹲下来继续说道:“所以,你要是不想尝到这些酷刑,就赶紧让你家里准备百两黄金,宁富贵这种贪官,眼里只有钱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要是不乖乖照他说的办,咱们死定了,你想想那些酷刑吧…….”
“你别说了,别说了,求您别说了,我给,多少钱都给还不行吗,呜呜呜……”潘大千金一边哭,一边捂着双耳,不敢再听秦戈说的话。
也难为她了,平时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突然到这公堂上,经刚才宁知县那打板子一吓,已经怕得要死了,这会儿哪里还敢耍小姐脾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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