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自然很多人很失望了。”他眼睛越来越深邃，就好像是一团漩涡一样似乎要将人吸进去，那笑容却越发的迷人俊美，却也让沈明珠觉得有那么点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肯定是别有深意的。

她扬了扬眉，“国师要说长孙娴吗？她自然是失望的，不过对不住，我从来不会为了让人满意而委屈自己的。”

楚霆就是欣赏她这样直来直去的态度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根本不必像那些闺秀小姐一样，就算是不喜欢也要表现得很喜欢，然后背后再使坏。

还是这样多好，真性情，活得也洒脱。

“明珠，你还记得么，我说过的，我会让那个伤害你的人付出百倍的代价！”他笑眯眯的，居高临下，慢慢地靠过去，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了。

沈明珠依然很淡定，面色却越来越冷，“国师，还请保持距离，免得让人误会。”

心里却有些震动，他又说了一次，上一次是她还装傻的时候，他对着她说一定会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的。

那时候她也就是一听，没有往心里去，没想到他又说了一次，而且看固执地盯着她的表情看，似乎非要一个结果一样。

她微微蹙眉。

楚霆哈哈大笑，得意非常，看她淡定的表情被自己打破了真的很好玩。

沈明珠却也不气恼，只是脑子里突然就涌上一个想法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，盯着楚霆看。

楚霆歪着头，“怎么啦？才发现我很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