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唇角勾起来，神情轻蔑无比，“只不过是缺少确凿的证据罢了，您放心，证据我会找来的。我需要一个承诺，若是我找了确凿的证据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沈粲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，只得咬着牙道：“要什么样的证据呢？”

沈明珠道：“就是她指使赵姨娘害死我母亲的证据，指使人要害我和哥哥的证据！”

这话掷地有声，惊得沈粲弹跳起来，“不，不可能。她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老夫人更不会做呢？当年我母亲在你娘手底下过得什么日子，你分明就知道，你竟然纵容那种失态，你岂不是更加不可饶恕，所以你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任由别人害死我娘，难道不是如此吗！”

沈明珠拍案而起，声色俱厉，吓得沈粲一下子又坐下。

沈明珠连连冷笑，“我现在就是要找证据，找到了证据，就有你们好看！我不管你处置她与否，我也有自己的办法！”

沈粲汗流浃背，还想商量，“明珠，你没有证据，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测，这样是不对的。你假想中就将夫人和老夫人当成了敌人，只是因为她们对你没有那么亲近罢了。”

沈明珠懒得跟他说，“沈明松必须要滚出相府，他逃走了，那更好，就别想回来。其他的账，我会慢慢地算。”

说着，她就挥了挥手，“送客！”

碧云立刻进来。

沈粲气得几乎昏厥，却因为好像是被沈明珠拿到了命门一样，浑身酸软，几乎不能动弹了。

他潜意识里，也知道老夫人、刘夫人是有关系的，但是他不敢探究真相，就归结为是赵氏害死的。

他觉得不去想，就不是真的，而且也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不能臆测自己的妻子和母亲，否则那就是不忠不孝。

沈明珠已经逼过他一次了，他却自己想当然的忽略了，这一次，她又逼着他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