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目睹了苏鲁特的那样的暴行,他的愿望就是……
让浅溪市重回安宁。
这才是,正义的伙伴会许下的愿望。
当然,如果这个圣杯,是和当年那个被污染的圣杯一样,是个扭曲的存在的话,那么就将其破坏掉。
是的,士郎和冢原铭史的目标,完全一样。
“能问一下吗,年轻的御主啊,你的愿望是什么呢?”
远坂士郎率先发问道。
这个问题非常直接,一般来说,很少有人会这么单刀直入的谈话。这种说话的风,让saber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第四次圣杯战争中,那有些好玩的三王会谈。圣杯问答。虽然当年的saber 被说的哑口无言,不过现在回忆起来,那还真是,相当有趣的回忆啊。
“我的,愿望吗?”
冢原铭史有些尴尬的笑了。
该,说什么呢?
一般来说,愿望都应该是很宏大的,或者是波澜壮阔的东西吧?
一般来说,都应该是为了自己而许下的吧?
自己的愿望,是不是不够妥当呢?
会不会引起对面的嗤笑呢?
会不会被当做不足以交付圣杯的人呢?
冢原铭史心里忽然闪过了这些担忧。
然而,在那之前,一双手轻轻覆盖在他的手腕上,那是女性滑腻且微凉的手,很干燥,很柔软。
那是……洛希雅的手。
她仿佛鼓励似的,攥紧了他的手背,似乎,这样能把她的力量传达给自己一样。这是……鼓励吗?
冢原铭史笑笑,对啊,管他们呢?自己的理想,自己的愿望,只要有她一个人支持自己,那就够了。
在他对面,是让他感觉到威压感的老魔术师,远坂弥娜也乖宝宝似的坐在他身边,经历了那么一系列的事情,她多少也成熟了起来,知道不能任性了。
saber似乎在盯着自己,也对,毕竟自己名义上还是跟她争夺圣杯的人嘛。
“我的愿望,我希望用圣杯的力量,让浅溪市恢复原状。”
他说了出来,有一种畅快的感觉,顺从心情,他继续机关枪一样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情:“这里的人民,和圣杯战争,和魔术无关,这里不应该平白无故的被这种恐慌所笼罩。圣杯造成的破坏,不应该由这样的无辜的人民来承受。我不能允许这种事情,说我幼稚也好,说我不懂事也好,我就是不能认同这种事情,为了自己的愿望,却要践踏其他人的生命,剥夺他们的居所,让他们终日惶惶不安!这是错误的!”
顺着自己的心情,一口气说了出来。
他有些激动,毕竟,他在时钟塔一直是被打压的存在,结果忽然有了能够被人当作焦点的位置,成为了圣杯战争的参战者,成为了一名御主,成为了一个优秀的领导者,这种光荣的感觉,让他很开心。
所以,他才会说出这些话。
说出自己的本心。哪怕,会被别人嘲笑,即便,这会让自己看上去很幼稚,甚至,他们会因此觉着自己过于不成熟无法合作,一切的一切后果,都好。
他只是,做了他想要做的事情罢了。
“是吗,那么,我们的愿望,是一致的。”
士郎笑着,紧跟着他的话,回复了他。
果然,没有看错人啊。
他跟自己真的很相似,不管是这个爱凑热闹的性格,这个不能坐看扭曲的性格,还有着歇斯底里的努力,都很相似。
这次的圣杯战争,已经结束了。
不管是saber,还是archer获得圣杯,两位御主的愿望是完全一样的。
saber的圣剑能破坏圣杯,archer的枪拥有不亚于圣剑的威力。这两个人不管是谁赢到了最后,对于圣杯战争而言,已经结束了。
如果圣杯是好的,那么一切回归原状。
如果圣杯是坏的,那么就将其破坏。
这就好像一个全部都是奖励格的转盘赌博,不管怎么转,都是赢,只是过程不同罢了。
saber也好,archer也好,能够放下一切,赌上自己的全部,然后迎战彼此了。
这是saber曾经的希望,在圣杯战争中,和其他时代的英雄交锋,穷尽一切,最后获得胜利。
堂堂正正的击败敌人。
现在, saber多少能够理解当年的rider,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感觉了,看见优秀的从者,就想要和她战斗,堂堂正正的赢过他。两人的愿望一样,那么两位英灵就没有了后顾之忧,就能完全的使出彼此的全力,只为了尽情享受退场前最后的一战。
这是,不管怎样都只会走向goodend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