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天凌并没有生气，反而笑着承认道：“对，我就是一个混蛋。”

“禽兽！”

“是，我是禽兽。”

“冷血动物！”

“嗯，我冷血。”

“无耻！”江雨菲气得脸色通红，虽然很愤怒，不过多少有了情绪，而不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。

阮天凌的笑容更深：“我一直都很无耻。”

江雨菲察觉到了他是在故意激怒她，她的怒气一下子就泄掉了，她闭上眼睛，心情再次变得很低沉，很消极。

阮天凌敛去嘴角的笑意，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，在她身边坐下。

“雨菲，孩子的事情我很抱歉。”他忽然开口道歉，语气沉重，“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，相信我。”

江雨菲睁开眼睛，眼里没有半点波澜。

“阮天凌，这个孩子没了更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一直想着摆脱你，现在没了孩子，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牵扯了。”

阮天凌面无表情的盯着她，沉声的问：“你是这么想的？”

“对。以前是我狠不下心拿掉这个孩子，现在他没了，我虽然难过，不过也松了一口气。”

江雨菲侧眸盯着他，一字一句，绝情的说道：“因为我终于可以摆脱你，再也不用再面对你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