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夜了解他，完全不在乎他的态度。

“好得差不多了，估计还有一周就能出院。”他的身体素质很好，伤势当然也比普通人好得快。

“找我有什么事情？”司玺靠在长椅上，双臂抱胸，眼神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。

司夜也没有看他，他直接开口道：“我打算娶陈栀。”

司玺意外地挑眉，“为什么？”

这就是他说不出口的地方。

他不想告诉司玺他的身世问题，不想让司玺多想，不想两兄弟因为这件事反目或者有隔阂。

“她是无辜的，我不该伤害她。我想弥补她，所以打算娶她。”想来想去，就只有这一个借口了。

司玺的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，“我想应该不止这个原因吧。你是不是，有点喜欢她了？”

司夜喉头滚动，这个借口也不错。

“嗯，我对她的确有了兴趣。你知道，我除了对女人的身体有兴趣外，对她们本人是没什么好感的。陈栀，是第一个让我产生喜欢的女人。”

不过，这也是事实，并不完全是借口。

司玺没有再问什么，他垂眸掩盖眼里复杂的光芒，坐了良久，都没有说话。

司夜看他一眼，以为他的沉默是无声的反对。

“其实，如果说是报复的话，我已经算是报复过了她们。玺，我想通了，母亲的死跟她们没有多大的关系。你我都知道，她当时神经有问题，所以才做出了自杀的行为。这……真的不能怪罪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