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干嘛?”左新文收回手站直身子朝若梅倾去,靠近了看,“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,你知不知道,男人跟女人在林子里最长的做的事情是什么?嗯?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左新文总是这样,没个正经的。
因为是晚上,天怪黑的,若梅往后退着,有些怕,随便一个声音就能让她颤抖。
左新文就是看着她不说话,慢慢地靠近,她越是后退左新文靠得越近,脚下被东西绊住,她急忙伸出手去左新文。
很显然,左新文也是毫无预兆的向下倒去,他压在若梅身上,双手撑在地上:“喂,女人,投怀送抱也不用想你这么急吧!”
“你,你胡说什么!起开!”
若梅脸蹭的一下红了,将左新文推开立刻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灰。
左新文扯过她将她抵在树干上,“难道不是投怀送抱,夜黑风高小树林,都说了,男女只能做那点事!”
“有病啊你!”
若梅在采撷苑呆了那么久,怎么会不理解左新文的话!
她差点忘记了,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他还肖想羑言来着。
若梅急匆匆的跑开,左新文嘴角向上扬,却看不出任何的笑意,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钱,看了看又放进怀中。
第二天一早,羑言醒来的时候君承修并不在营帐内,她想,应该是换了个地方商讨军事去了吧,军事不是她一个女流应该搀和的。
羑言走出营帐,正好苍南来了,“王妃,你醒了!”
昨天羑言来的时候苍南派出去做任务还没有回来,一回来就听士兵们说王妃来了,他刚缓过神来就看见羑言走出来。
“苍南。”
羑言笑着看他,难得看到亲切的人。
“王妃,您这次该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?”
上一次有他带着王妃,好歹可以放心些,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她是羑言不知道她会武功。现在虽然知道了,可是羑言肚子里毕竟有个孩子啊。
“若梅跟我一起来的。”
羑言说的云淡风轻,苍南心却一惊,若梅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啊!
不过还好,羑言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不是吗?没事儿就好。
“嗯,那……”
苍南还想在问些话,一边传来急匆匆的声音,带着喘,“苍护卫,王爷知道您回来,让您过去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苍南转头对羑言说,“王妃,那我先过去?”
“嗯,你去吧。”
怎么没有看见若梅的身影?
羑言摸着肚子,有些饿了,只能自己去找吃的了。
左新文在军营里乱逛,碍于他是跟王妃一起来的人,又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,士兵们都不敢多言。
他随意的打开营帐看着,毫不客气。
羑言转头正好看见他的身影,喊住他,“左新文!”
“嗯?”
羑言挺着肚子,长发散在身后,一缕发丝落在肩膀,黑眸明晃晃的,红唇喊着他名字。
左新文勾起嘴角朝她走过去,“大美人儿,找我什么事儿啊?倒是没想到,你竟是王妃啊!”
昨天他就想调戏了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,还赶路赶了那么久。
“你正经点儿。”羑言拍开他的手,“你有没有看见若梅?我今天都还没有看见她呢。”
“谁知道啊!”
左新文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,摆了摆手转过身子,谁要管那个臭丫头。
“你爹让你送我,你也送到了,可以回去。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些银两,就当做是给你的犒劳吧。”
左新文不屑的看向羑言,“怎么着,这就把我打发了?小爷不同意!”
“不同意也得同意。”
他总不能就这样赖在这儿吧?这可是军营,由不得他!
左新文眼睛微眯,盯着羑言的侧脸,视线转移到她的手臂,还记得左国安跟他提的事情。
“想要我走,可以啊,给我看看,你的手。”
手?
羑言疑惑的看向他?
“从这儿……到这儿。”
左新文伸出手指,沿着羑言的手臂划着,从手腕到肩膀,还不忘有眼神调戏她。
“你皮痒了?”羑言汗颜,真想打他。
“那我就不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