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隽要接手付占东的活,这让王金童非常意外,其实,以前在蜘蛛山寨霍隽当总辖大寨主时,别看风光无限,其实只不过是一个空架子罢了。
墙倒众人推,何况霍隽在河东的确得罪过不少人,在霍隽在底谷的时候不踩一脚已经不错了,而霍隽来到了偏头县,从低调,到现在的高调。
王金童有时对于他的一切行为,不理解,过后王金童也问过霍隽,为什么淌这浑水,因为就连王金童都能看得出来,给付占东找麻烦的肯定是于海山,因为偏头县除了他,没有谁能再这么嚣张了。
霍隽思考了一会,随后看着王金童说道:“于海山背后一直站着一个人,以前我一直拿不谁那个人是谁,现在知道了,因为于海山一直压着我,!”
王金童听完霍隽的话,回想起我们第一次见于海山,他的态度确实有问題,好像想留住霍隽,又不想让霍隽过的太舒服。
“我记得当时你好像说过,于海山背后的人好像是祝迎飞!”王金童又问了一句。
王金童在后来听说过祝迎飞这个人,他是霍隽的师兄,按理说,迷路派掌门应该让大师兄当的,可是,因为霍隽姓霍,霍家迷踪拳已传给霍家嫡子,掌门位置也是一样,祝迎飞因此对霍隽心存不满,他去了大理,后来闯出一些名堂,江湖人称:神羽遮天挡日月,天澜巨枭祝段祝迎飞。
“祝迎飞指挥不动于海山。”霍隽摇头,坚定的说道。
“那是谁!!”我又问了一句。
“...这事,我不能说,因为我现在还不清楚,那个人的态度。”霍隽说完这句话,表情特别奇怪,竟然有点落寞的味道。
霍隽说道这里,王金童脑袋灵光一闪,随后快速追问了一句:“你犹豫接不接下付占东的事情,是不是和那个人有关,你想知道那个人的态度,!”
“恩...付占东为什么那么多老大不找,偏偏找上我!!”霍隽沉思着说了一句。
“会不会是巧合,或者咱们最近名号响亮的原因呢。”王金童问了一句。
“是不是巧合,过后一切都清楚了...。”霍隽说完陷入了沉默。
王金童跟霍隽在他的房间里聊着天喝着茶,而突然间一阵劲风破窗而入,王金童腾地跳起,一闪身,‘噗’地一声,窗棂纸被捅破,一道银光闪起,啪的一声过后,王金童看到一把小刀已经插在了木柱之上。
小刀之上插着一张纸条,王金童刚要去看看窗外之人是谁,可刚飞身来到窗前,还没等打开窗棂,就听到霍隽说道:“行了,人已经走了。”
“喂,查出來了,付占东,在偏头县开棺材铺,那片林子确实被他买了下来,是他家的产业,找付占东麻烦的人,是曹子明!”
曹子明?他是于海山手下的四大护法之一,娘的呀,果然跟于海山飙上了呀。其实谁都不想惹麻烦,但是这回跟于海山之间的茅盾想解是解不开了。
“蓬!!”
霍隽一拳砸在朱漆木柱上,大木头柱子虽然纹丝没动,但却被霍隽砸得掉落个木头扎,把手扎破,鲜血顺着霍隽手腕流了出來。
“让于海山压制我!!让于海山挑起范金虎和我的矛盾!!现在又要把我推上曹子明的对立面!!你让我一刻都不得安宁!!好狠,好狠的心,!”
霍隽的话,让王金童霎时间明白了过來,从最开始,于海山压制霍隽,到范金虎跟赌场火拼,于海山保持的冷眼旁观的态度,并且在中间乱搅合,让霍隽和范金虎的战斗升级。
因为霍隽曾经给于海山送过信,意思是李逍遥要去找范金虎,但是事实证明,于海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范金虎,这才直接导致范金虎差点被干死,李逍遥跑路的两败俱伤结果。
现在这个时候,霍隽刚刚有点起色,付占东又极其巧合的找到霍隽,并且对手是极其难缠的曹子明,如果王金童他们真的接了这事,和实力只比他们强,不可能比他们弱的,曹子明拼一下,即使赢了,也是两败俱伤的结局,因为王金童他们现在已经沒什么人可以用了,跟曹子明拼起來会很吃力。
王金童他们看似最近风光无限,其实已经比刚来偏头县的时候,战斗力下降了不少,裘海岳被抓起来了,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李逍遥跑了,耿进忠死了,现在就是,新人还未成长起來,老人损失殆尽的局面,根本沒有能挑起大梁的人物。
按照隽所说,这一切的“巧合”事件,是于海山背后,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,那于海山背后...这个人是不是太可怕了...是不是太阴险了...还有他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他们呢。
霍隽在屋内转了半天,他的思绪才平静了一些,不过依然眼神有点呆滞,王金童不明白他这样是为啥,就算于海山背后站着一个人,但是为啥会把他刺激成这样,在王金童印象中,真的很难有什么事,能让他情绪起伏这么剧烈。
“咱们怎么办!!”王金童等了半天,问了霍隽一句。
“明天你和张乡德带队!!领人去林场。”霍隽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。
“你都知道了是圈套,为什么还去!!”王金童特别不理解。
“我要给那个人一个警告!!最后的警告!!”霍隽瞪着腥红的眼睛,有些癫狂的说道。
霍隽说完这句,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,也不说话,王金童也沒有打扰他,静静的陪着他,呆了一会,霍隽突然嘴里‘古古鸡鸡’地叫了几声,一支百灵鸟就冲着窗子飞了进来。
霍隽拿起毛笔,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,王金童凑近一看,写得是:给我盯死付占东,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。然后绑到了百灵鸟的脚上,又对着它‘古古古’地说了几句,百灵鸟就飞走了。
第二天一早。
西山林子附近的涌道上,一辆马车,拉着木材,缓缓从那林子里面出来,车夫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汉,他光着膀子,旁边坐着的正是张乡德和王金童,孟子凡和焦欲坐在后面。
吱嘎,。